他错了吗？

赵云裳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模糊的身影，想起梦中似乎有谁温柔对待过自己，她已经不敢奢想那会是司凌夜，结果自然也不是。

鸿翊摇着那把招摇的玉骨扇，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你救了我？”

“是！”只是司凌夜出的力更多，他竟然不顾自己的安慰，想要用自己的属yīn的肉身，去护住赵云裳，若不是司凌夜为此付出，鸿翊后面赶过来，赵云裳也是活不成了。xuli

只是鸿翊不会傻到告诉赵云裳这些，在她好不容易对司凌夜死心的时候。

“谢谢”

“赵云裳，我还是那句话，就此放手，跟我回天族吧。”

如果孩子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答应鸿翊的，然后逃离司凌夜的世界，活的好好的。

可是现在，她连活着的意义都不存在了，脑海里满是孩子的影子，唯一的念头就是恶心恶心那对jiān夫yín妇，至少要为那个孩子报仇。

那日在火圈中，她虽然神智不大清醒，却也看到了司凌夜眼底的那一丝愧疚，就像现在看到的一样。

他还是那身让她迷恋的白色长袍。

站在门外，定定将她望着，眼底的愧疚，看在赵云裳眼底，令人发笑。

鸿翊看到了赵云裳嘴角那一丝冷笑。

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仇恨，让鸿翊清楚，赵云裳是不会跟他走的。

不过，没关系，她对司凌夜的爱已经随着孩子逝去了，他相信，总有一天，赵云裳对司凌夜的恨也会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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