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你现在有我了。我在一天,就陪你一天。”
最甜美的情话。女人都是拿耳朵谈恋爱的。
所以,爱一个女人,就对她说这世界上最甜美的情话,女人们不会对此免疫,而且会为这些话万死不辞。
女人也是拿身体来谈恋爱的。
说不服就睡服。总要让她服。
陈莫菲跟流年说这些理论,流年轻拍了下她的后脑,说不知这小脑袋瓜儿里一天到晚装些什么,净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儿。
陈莫菲说,不啊,我原先不理解方草,原先不理解那些被男人骗的女人们。以为她们就是寂寞啊或者傻。其实不是,女人们都是拿耳朵来谈恋爱的,那些情话让她们陶醉,智商变为零蛋。所以她们中大多数人都不是被男人骗,是被自己骗罢了。
“这道理倒高深。”流年赞美她。
而她喜欢听他的一切赞美。
陈莫菲说,所以我也是蠢女人,喜欢听你的那些赞美,用你那些好听的话来淹死我吧!
“我年轻那会儿也有说过这些肉麻的话了么?你怎么这么多年还忘不了我!”
“谁说我没有忘?”陈莫菲嘴硬。
“我知道了。”流年嘻嘻奸笑,“那那时候是给你睡服了吧!”
陈莫菲说他是个十足的流氓和坏蛋,然后伸出手来打他。
“你爱流氓加坏蛋吗?”流年捉住陈莫菲的手。
“爱。”陈莫菲轻轻吐出一个字来,然后两人吻在一起。天地日月仿佛都再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