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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一晃眼陆南已经六年级。13岁的半大孩子,已经快有一米七,快赶上陆大富了。
由于陆南的心思放在学习和锻炼身体上,虾场近几年基本上没有大的发展,仍处于资本原始积累阶段。唯一值得骄傲的是,如今白水虾场绿树成荫,30亩塘面四周全是树,冬暖夏凉。
红彤彤的柿子树、洁白如云的梨树、淡雅清香的海棠树、叶圆如扇的银杏树、苍翠欲滴的松柏,再加上香樟、白杨、龙爪槐、柳树、榆树,将整个虾场变成了绿色的海洋。
此外,陆南还坚持在虾场整出两片地,栽上了花。
这些树,有的是树民上山挖的,更多的是陆大富根据陆南列的单子,特意到园艺场买来植下的。原先还不太懂儿子为什么要坚持种树,几年一过,别说陆大富,虾场所有员工都看出了好处。
一年四季,虾场就象一个大花园,春天百花盛开,夏季轻风送爽,秋日黄叶满地,冬时绿意喜人。
金黄色的向阳花开得灿烂,粉红的杏花、洁白的梨花、清香诱人的苹果树、芬芳的月季、淡雅的兰草,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欣喜,让人在繁重的工作之余感到欢愉。
虾场陆续招了近10名员工,这些都是陆南从周围几个村里挑出来的,人老实、能吃苦,而且还不笨。
陆大富和胡开山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管理者,但是他们仍然身体力行,手把手教会了员工育苗、投饲、巡塘、防病。虾场的收入缓步上升,基建投入并不大,这是因为陆南一直在为虾场积累能量,准备厚积薄发。
立秋刚过,天仍然热得够呛。不过今年却没有抢水,因为河水虽少,勉强够用了。而河水之所以还有,是因为余勇的死,让陆启胜吓破了胆,不敢再堵水了。
陆南眼睛盯着黑板,眼睛却看着窗外,想着心思。
他在2班,陆冬生在1班,而涂方军在4班。
上午课间休息时,涂方军跑过来玩,说了一件事。他们的班的同学,白河湾村的储凤在班上说村子里来个大师,能捉妖,还给村子里好多人发了仙丹。
涂方军两眼放光,似乎非常想吃上几粒仙丹:“储凤还说了,大师说要选一个资质上佳的童子传功,结果他妈的??居然选中了储凤!”
听了前半段,陆南还无所谓,这分明就是骗子骗钱。到涂方军说到后面,陆南眉头忽然一跳:“储凤他爸妈知道这事?还有他们村的村长呢?”
“储凤说了,那道士说储凤资质太好了,如果不受功就可惜了,还给他爸妈50块钱,一小瓶仙丹呢。他们村长知道不知道这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储凤人呢?”
“在上课啊……”
下午上课的时候,陆南放心不下,又特意去4班看了看,储凤居然没来!
储凤比陆南大1岁,现在14岁。按照陆南阅美无数的专业眼光,这个女孩长得着实有点狐媚,杏眼桃腮,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想到前世中的一些猥亵儿童事件,越想越不放心,陆南一下子跳了起来,书包也不收拾,直接从后门钻了出去。
“陆南,你干什么?”戴着老花镜的数学老师愕然看着陆南风一般的身影远去。
在2班后门,勾了个手指,屁股上早长了草的陆冬生就跑了出来,两人又把涂方军喊了出来。一边往回赶,一边想着可能出现的局面。
三人一口气跑到白河湾村储凤家,进了院门,一个白白净净女人正在喂鸡。
“阿姨,储凤呢?”
女人楞了一会儿,这才认出陆南,笑道:“她呀,有事。”
“是不是有道士要给她传功?”
女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不是传功,是要……”陆南急得上火,又不方便说出那种词,万一不是的,又怎么好面对人家?
“那道士没安好心,可能是流氓!”陆南豁出去了,急问道:“阿姨,储凤到底在哪?你可千万别迷糊啊!”
女人抿嘴一笑:“她爸带她和道长一起去的,没事!那道士我看像个真有功法的人,我亲眼看见他能凭空取火,木剑斩妖呢……”
储凤和父亲一起出去受功,这算怎么回事?陆南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还是去看看为好。
“阿姨,你就说他们去哪儿了吧,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啊!”
“这可不行,那道长说了,人多了仙气就要受浊,传功效果打了折扣。”女人倒也客气,一边说话,一边倒了几杯茶,又端出一盘南瓜子。
陆南见不到储凤,终是放心不下,哪有心情在这磨?一般人骗点钱罢了,他还要搞传功,那道士绝对有鬼!
可是储凤妈牙关咬得紧,怎么才能套出话来呢?陆南想到这里,反而安下心来,坐到竹椅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头毛汗的陆冬生和涂方军大眼瞪小眼,又不知说什么,只好跟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