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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后街,比平时更加凄冷,四五条巷子陷入一片漆黑中,除了穆家的小院还有一点灯光,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光亮。
今天的穆家小院里,院子里堆满了萝卜穗,两匹大马正伸着脖子吃穗,米粒、跟米穗两个小丫头心疼地看着马一点一点把穗子嚼进嘴里,却害怕分别站在大马两次的六个男人,而不敢上去制止。
“老六,你进来!”闵昆仑从堂屋出来,冲着院子里这六个男人大喊。
老六一低头,嘟囔一句,便郁闷地进了堂屋,跟着闵昆仑去了堂屋。
杜泽平躺在殷居正的床上,头上绑着白色的布,点点血迹从白布里渗出,芊荷、大旺夫妇还有二栓子跟小石头站在床头位置,闵昆仑已经随手从书案那拉来凳子,白袍男端正的坐在那里。
十几双眼睛一直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杜泽,小石头害怕的拉一下二栓子,“杜哥没事吧!”
二栓子哪里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扭头看向芊荷。
芊荷目光从杜泽身上转移到坐在自己正前面的白袍男身上,正如杜泽先去看到的那样,这个人的确不是个平常人,举手投足都与平头老百姓不一样。
芊荷的对视已经让白袍男很不舒服,他不敢直视芊荷的眼睛,躲闪中早已经围着整间房子转了一圈,哎,看院子里堆满的萝卜穗子,很难想象那么凌乱的农家小院里,会有这么一间书香味很浓重的房间。
正想着呢,闵昆仑带着老六从外面进来了。
“爷,人来了!”闵昆仑低下身子,在他尾巴轻轻说话
正想着呢,闵昆仑带着老六从外面进来了。
“爷,人来了!”闵昆仑低下身子,在白袍男轻轻说话。
白袍男于是立刻调转身子,“老六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六抿着嘴,低着头,“我以为他要伤害你!”
杜泽脑袋上的伤,就是被老六一锤子打的,只能庆幸着家伙手下留情,要不然杜泽肯定脑袋稀碎。
哎,原来这家伙就是那天杏花楼上的爷啊。
难怪看上去很尊贵,芊荷撇撇嘴,哼,就是身份再特殊,打了人想跑是没门的,只是……这个人的口音,跟殷居正是一样的,都是京城的口音。
这家伙来自京城?
“爷,我真的是为了保护您啊!”老六有点愣头愣脑,说着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刚刚大夫不是说他问题没事嘛!要不然,爷,我留下来,照顾到他痊愈,你看行吗?”
白袍男没有回答老六,只是转过身来看着穆芊荷,“这位姑娘,请放心,是我的人闯的祸,我们会管到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