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郭宇、庆椿、陈南诸将也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太大的偏差,倒是郭太、卞喜的营地无论是方位,按照统一的局阵所布置的位置都利用的不错,看来这些农人在这些细活上,也还是有他们值得称道的地方,只是纪律方面,郭太的这一千五百兵卒还需要不断的提高。
巡营一直到快到子时,千璃才率领众将回到营帐。
众将穿戴着蓑衣,却早已浑身湿透,但他们平日训练,皆强壮,一点无所谓,倒是沮授、辛毗、赵靖三个文将身上像是扎了粽子,还是冻的大哆嗦。
左右分立,对于千璃这样爱兵如子之人,他们也是心中敬仰,有模有样的学着,众将领在千璃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对兵卒的重要性看得越来越重,本在历史上喜欢打骂兵卒的张飞也变了很多,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今日皇甫嵩将军已经定计,明日清晨,我军开拔南下。”
众将有些不明所以,张飞上前询问:“君上,襄城尚未攻下,我等南下是要去攻打其他城池么?”
千璃笑着解释:“我军南下佯攻定陵,引诱襄城波才南逃,埋伏歼之。”
众将兴奋应诺,攻击坚守之城,压力很大,死伤也会比一般情况下要大的多,众将士也不希望自己的兵卒们这样损耗。
“好好休息吧,切记今日之事不可外传,沮授、辛毗、赵靖留下。”
众将应诺,回身鱼贯而出。
连续几天的商议,加上布置工作,沮授、辛毗、赵靖三人劳心劳力,此时已到子时,三人也都精神萎靡,强打着精神。
千璃心中暗道,武将上阵杀敌,死亡率高,但相对来说身体素质好,精神旺盛,而这些文将谋臣们,思谋繁复,殚精竭虑,无形中的损耗也确实不小,加上他们本来身体素质就一般,又跟着将士们天天奔波,辛苦劳累,难怪那些智谋之将很多都英年早逝,向戏志才、郭嘉等人,都活的不久。
“你们几人以后无事,早晨早起和众狼卫一起修习那五禽戏吧,对你们的身体都很有好处。”千璃还没说正事,先关心一下这群文将。
三人登时一脸愕然,随即感激拜道:“多谢君上体谅,我等遵命。”
“你们皆为我智囊,还指望多为我出谋划策,可不能身体垮了。”千璃看辛毗嘴上已经起了大泡,显然还没适应这样的生活。
“我留下你们,是希望再商议一下细节的事项。”千璃走到地图前,沉声说道。
三人打起精神,也围绕过来。
辛毗是本地人,家本在阳翟,平日游学,也没少来过襄城、舞阳一带,率先发言道:“此行去定陵,两条路线,一是渡过汝水、滍(zhi四声)水;二是不渡汝水,直接顺着汝水行军南下,到二水相会之处下游,再渡滍水,佯攻定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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