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炎睁开干涩的眼睛,喉咙上下娄动,烈士当空,太阳高高悬浮在半空,刺眼至极。
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体的一切,风略过,稻草左右摇摆,树叶飘落,偶尔熟透的果子掉落,红的通透。
习过武泞炎感受到身处稻田,且方圆1公里内除自己外,无他人。小腹处还有点疼的泞炎艰难的坐正身子,看清此处,蓝se的天,金黄se的太阳,翠绿的稻草,心想原来天堂和人间差不多啊,不过天堂的人好像挺少的,难道现在是投胎的好季节吗?还是天堂太大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泞炎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言自语的说道。发现身边竟然少了陈子慧,道“难道死的时间不一致,所以到的地方也不一样吗。那自己得去找她了,哎,不行,我是皇帝怎能做这种事呢。泞炎心里充满了矛盾,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陈子慧,叹道“自己已经不是皇帝了啊,只希望白无双能好好对待泞朝的百姓”。
拔起一支稻草,夹在嘴上,穿着那套有一个破洞的龙袍,脚踏高腰红罗靴就往正东方向走去,肥沃的土地并不好走,上面还有一丝的水吱,显然是下过雨。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走出了那仅仅的一公里,鞋子粘满水吱,也终于走出了稻田,奔向大地,小路幽幽,弯延曲折,望不到边,似在招呼着泞炎。
拖掉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高腰红罗靴,赤着脚丫子,踏上小路。小路狭隘,只能容三人同时通过,旁边生长一些泞炎不懂甚至没见过的植物,似花似草,闻则淡香,令人神清气爽,不时多闻一些。
“嗯”泞炎皱着眉头,闻多,不自觉的想昏睡过去,饶是泞炎练过武在这里也没用。泞炎暗叹,都怪自己贪香异味,现在越发觉得浑身无力,眼皮越来越重,真不知这是不是什么巨毒之物,自己死后,应该不会在死了吧。
。。。。。
&nbs貌美,双手从不同角度扶住老人,两人走路甚慢,一步也就二三十厘米。
不过这两人都有一个特点,头上都有一个红se小痣,不大,但很显眼,都在两眉之间,就是那颗小痣使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似的,都又说不出来,怪异。
女孩眼力劲较好,看的老远,看上前方有一个男子躺在小路中,经常陪爷爷nainai来这里散步的她早就对这里很是熟悉,知道又是一个中毒的人。
连忙对老人道“爷爷,前面又有一人中了香魂毒了,末约一个男子、穿着怪异,好像是黄se的服饰。”
老人眯起布满皱纹的双眼,眼神当中显狠厉,对貌美女子道“去看看吧,看是什么人,如果是上次强盗的话就交给夫人吧。”
女子也不说话,只是乖乖的点点头,心里为那个没见过的面的男子祈祷,希望那人不是强盗。两人缓慢的前进,逐渐的离泞炎越来越进。“咦,这人不是那ri的强盗,虽说穿着怪异,但面相和善,五官端正,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女子望着泞炎品头论足的道。
老人也在打量着泞炎,但不是看长相,而是在看心。许久,老人才挥起右手,虏着发白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亮光,犹如看到珍宝般,对着女孩笑着说到“你去把这孩子带回家吧,我自己走。”
女孩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泞炎,自言自语道“爷爷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