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首先表达了不满,理由无非是本公子来历不明,担心我别有企图,而骡子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一品红大手一挥,断然喝到:“都别说了,我意已决,自从老当家的离开,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只有自己清楚,男人离开女人不行,女人离开男人也像花朵缺少了水分的滋润照样不行!”
我心里偷偷乐了,这娘们说得未免太过于直白,真是不害臊。
骡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吭声。二当家的话却脱口而出:“大当家的,您不早说,晚上寂寞了招呼我一声,小弟我是求之不得啊。”
他说完脸上露出垂涎之色,一品红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就凭你们几个怂包,还想老娘的好事,下辈子吧。”
二人垂头丧气,宛如丧家之犬一般,都沉默起来,我也暗自猜测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啊?守着一大群男人过活,也的确不容易,恐怕没有几分本事还是真做不来,心里不由得对她产生了几分敬意。
“小白脸,你享福了,我们大当家可是守身如玉好多年了,肯定就跟那个没开封的陈年老酒一样,一闻就醉啊。”骡子一脸色相,先是垂涎的盯着一品红看了几眼,又狠狠的瞪着我。
我微笑着说:“骡子,以后我可就是压寨夫君了,看你后还敢惹我?”
骡子尴尬的干笑几声,二当家连忙躬身行礼,一品红微笑不语,一脸幸福状。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和红菱被一品红喊醒,一行五人直奔一品红的马帮而去。
经过大半天的疾驰,马帮的总舵就坐落在半山腰,从地势上看,四面环山,跟飞虎山庄倒有几分相像,不过比飞虎山庄小就是了。
一品红长舒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夫君,前面就是山寨了,等到了山寨就跟你举行婚礼,然后圆房。”
我心里暗自高兴,这娘们看来是迫不及待要跟我洞房花烛了,谁怕谁?大不了“鱼死网破”。
见我没有回答,一品红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夫君,不高兴吗?”
我大笑起来:“夫人,我高兴还来不及,这次赚大了,顺手就就捡了一个大美女,只能说大快人心。”
一品红听到我的夸奖,也心花怒放,玉面含羞,秋波频频。
与一品红一道拍马扬鞭,很快到了山寨的大门,早有把守的士兵发现了大当家,寨门一下被打开了。
山寨的大厅正中书写着几个气势磅礴的大字:“聚义堂”,两侧是一副对联:“聚义三江五湖,威震四面八方!”
我暗自笑了笑,这群马匪还要讲点斯文,居然也整出文绉绉的东西了。
一品红吩咐下去,不多时全山寨都忙碌起来,红菱气得嘟着嘴一言不发,一旁的一品红则是欲迎还羞,娇羞可人,好在一品红终于坐不住走出了聚义堂,出门准备去了。
我趁机宽慰了红菱几句,无非是不想跟一品红成亲,只是安抚她一下,得到宝藏的秘密,还有乌勒愣的阴谋,就带她一起逃跑之类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话里其中的真假,只是信口说说而已。
红菱终于宽心起来,带着哭腔说道:“公子,我是怕她们跟乌勒愣勾结,知道我们的身份会对我们不利。”
我点点头,安慰红菱说自己一旦跟她成亲就是自家人了,到时候别说是乌勒愣,恐怕就是让她把心掏出来,尝到甜头的一品红都会毫不犹豫。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整个山寨都洋溢在欢快的气氛之中,一品红则是忙里忙外的,兴奋异常,我暗自猜测这个一品红的身世,不知道究竟是何许人?又是如何嫁给马匪又当了大当家。
天色暗了下来,整个山寨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轻雾之中,烟笼寒水月笼沙的神秘气氛笼罩在上空,我一时突然有了一种错觉,觉得这简直就是缩小版的飞虎山庄。
正在沉思之中,一品红兴冲冲的走进房间。
“夫君,你还有什么要求吗?”说这话的一品红绝对不像个山大王,绝对是一个娇羞的新娘子。
我淡淡的笑道:“没什么好要求的,我就要你了。”
一品红大大方方的回答:“夫君,等入了洞房,一切随你。”
我色迷迷的瞅了瞅一品红高耸的白馒头,不由得连连吞了几下口水,简直的波涛汹涌的,比几个夫人的都大多了,可以说是第一波霸了。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你夫君我要梅开二度,你却吓跑了。”
一品红不明所以,呆呆的看着我,我不禁微微有些失望。问道:“夫人,你是怎么到这山上来的?”
一品红无奈的叹息着:“唉,别提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中土来的,只因父母早亡,不得不在外乞讨度日,我十几岁的时候,被一个好心人收留,在他家做了丫头,没想到我十六岁的时候,他要娶我做妾,我死活不肯,就逃了出来,兵荒马乱,土匪横行,那年正直山西大旱,灾民四处逃难,我也一路乞讨到了草原,正好遇到了马帮的大当家,就收留了我,后来无奈还是嫁给了他……。”
一品红说完,眼睛湿润了,我也有些心酸,不由自主的轻轻拥住了一品红消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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