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笑看他一眼,“杜,你在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杜若松低头,干笑了两声。
四月外头被杜母说了两句,她也没在意。左耳朵出右耳朵进罢了,她从来不打算从杜母这里为顾莹莹讨回公道。
以前顾莹莹把她当亲妈一样伺候都没落什么好,她又何必上杆子找不自在。
晚间该吃饭的时候,杜若松被杜母叫去说了纳郑宛如为妾的事情。
“妈,我绝对不可能纳郑宛如为妾,我只想有宛如一个妻子!”
杜母脸一拉,就要发怒,“我同意纳个寡妇进门已算是退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休了莹莹,什么理由?她不能怀孕,且不说她是因为你才没了生子的机会,就算不是这个,她的兄长那样歪缠,休了她哪能过什么好日子!”
“我……”,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杜若松颓丧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他才道,“妈,如果我真照你所说的,纳了宛如为妾,你让天下文人怎么看待我?”
杜母一时没想到这个,等想通了的时候,面上一是一阵儿青黑。
这事儿闹的这么大,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如果想让儿子的名声不遭害,思来想去也只有娶了郑宛如这一个法子了,好聪明的女人!
“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事,你让我怎么跟莹莹的家人交代?”,杜母想起自家儿媳的哥哥,一阵儿头疼,那可是个武夫,到时可如何是好。
杜若松一介文人,哪里会想这么多,“大家合则来,不合则散……”,也是一阵头疼,“我先去休息了,这些事情明日再说。对了,牧先生的房间安排好了吗?家里有女人,莫冲突了。”
杜母本来还皱着眉,听了这话却心头一动,突然有了个点子,她笑道,“你放心好了,妈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