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有什么小动作的话我可要做一些让大家都不愉快的事情了。”温斯特拿着魔杖轻轻敲了敲桌子,丽塔立刻停了下来,记者生涯这么多年,无疑的是她写过很多惹人厌的报道,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不过始终活的这么滋润还吸引了大把的读者的她明白一件事。有些人不可以得罪,比如有关食死徒的;有的东西不能去写,比如有关魔法部危机的。小打小闹写一点似有似无的花边新闻是可以的,要是真的触及到某些东西,她的下场必定好不到哪里去。
“你很特别,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注意到我是一个阿尼玛格斯的人。”丽塔把右手从露出一端魔杖的口袋边拿开,顺手把写了半页的羊皮纸和羽毛笔收了起来:“如果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的话我可要离开了,你该不会想要非法囚禁一名记者吧?”
“当然不会。”温斯特依旧从容不迫,自始至终语气都没有变化一丝一毫,他指了指窗外:“你想走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那我就走了。下次见。”目光在那只握着魔杖的手臂上盘旋一会儿,确认对方没有开玩笑之后丽塔松口气,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刻了,面前隐藏在黑暗中的年轻人给了她莫名压迫感,那种如死亡沼泽般在身边缠绕不去的窒息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周围的书架在火焰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蓝se光芒,但不管什么光芒都始终照不到桌子对面的那张脸,似乎光线到达那里就被吞噬了一般。
她小心的来到窗边,伴随着一阵噼啪声她消失在原地,一个体格相对较大的甲虫出现在窗边,它飞快的朝有点昏暗的天空飞去,这时身后遥遥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别再写我们几个的花边新闻了,你可以写的东西有很多。”甲虫的翅膀猛地停了一下,朝下坠落了一英尺才反应过来又飞快的煽动翅膀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个再次恢复寂静的图书馆。
“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讨人喜欢啊。”温斯特收起魔杖忍不住低声自语,又暗自嘀咕了一句:“谁让你这个白痴刚好在我施展jing戒魔法的时候从窗户飞过来的,真当别人是白痴吗?”晃晃有点晕的脑袋锁住了图书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