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孜然是有意报仇,恶狠狠的一针就直接撸到底了,推针水也非常快,把唐军弄得整条腿非常酸麻,这种感觉是非常讨厌的。
一边打针,孜然又一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个暴露狂,随便就乱脱裤子,”
反正开口也要被她说,唐军就闭嘴,不说话。
打完针,见唐军还杵着不走,孜然有些不高兴的道:“你又怎么了,还想我给你拿杯茶啊,你又想说什么,”
见唐军不说话,孜然无奈的道:“好吧,看起來你又有心理问題了,我就准许你开口说话,不骂你,但你注意用词,别得罪我,行吗,”
唐军微微点头。
孜然就打开本子又想记录的样子,问道:“说吧,你有什么问題,”
唐军道:“你问的太古怪了,老实说,神经病自己是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題的,”
“,”孜然一想有道理,该而道,“好吧,我问的有针对性一些,对于这次越狱,你有什么想法,”
唐军犹豫片刻道:“沒想太多,条件适合了,而我必须有时间去做一些事,于是就走了,”
“于是就走了,”孜然愕然道:“你还真觉得轻松,越狱是个很重的罪名你知道吗,”
唐军点头道:“知道,可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孜然楞了楞,低头写了几笔,一边问道:“这的确是个问題,我真的想知道你这个过程的想法,怎么你不在乎刑期加重吗,想到刑期加重,你还这么做,理由是什么,”
唐军道:“沒太多理由,就是该做而已,好比国战开始的时候,jūn_rén被拉往前线,都知道去了会死的,可又怎么样呢,难道不去吗,”
孜然楞了楞,倒也沒有及时说什么,恐怕这就是唐军的真是想法,于是她记录了下來。
写完,最后才道:“比喻很不恰当,你一个坐牢的罪犯而已,和卫国效力的jūn_rén天然之别,不过好吧,我姑且认为这是你的一种思维模式,也就不说你了,”
唐军泄气的道:“可你这已经算说我了,”
孜然不在意,记录了几笔后又道:“你越狱的时候,利用了我,这你怎么想的,”
唐军犹豫片刻道:“这我很抱歉,可世事从來都是这样的,要做成某件事,你得利用周围可以利用的东西,那行那业都这样,jūn_rén要保家卫国,就要利用自己的姓名,你孜然要在这里做这份工作,就要利用你的特殊的学识,这沒什么太好的解释,”
意外的是,孜然也沒有及时说他,又低头记录了下來。
随即,孜然又道:“对于我这么一个帮你救你的医生,你打晕我的时候,做什么想法,你已经利用完了我,看起來你是个很有效率的人,不喜欢做无用的事,狱警被你打倒,你当时觉得我一个弱女人有能力阻止你越狱吗,打倒我是否可以看做你变态的心里呢,”
唐军犹豫片刻道:“想听真话吗,”
“当然,”孜然点点头。
唐军又道:“我话的会被呈报官方吗,”
“不会,医患之间的内容是保密的,现在你是我的精神病人,”孜然认真的道。
唐军点点头,这才道:“不打你,你就保不住这份工作了,”
孜然楞了楞,也即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你是说,你不打我,警方就会认为我们是一伙的了,”
唐军点头道:“不绝对,当然你被调查的几率就提高很多,打晕你,他们也会怀疑,也有理由怀疑,可至少明面上,官方有了交代,你和狱警一样,遇到了不可抗力,”
孜然愕然道:“这么说來,我还得感谢你让我挨了人生第一次打,眼睛也变熊猫了,”
唐军耸耸肩道:“不用感谢,这是我该做的,你不欠我,”
孜然翻翻白眼,也懒得说这个神经病了,也低头写下了这一笔。
接下來,又唧唧歪歪了很久。
说是说治疗,其实孜然主要是热衷于记录唐军的一些或真实、或装逼的想法,用于研究。
差不多的时候,外面又有一个似乎因为打架,脑袋在流血的犯人在等候了,孜然这才合起本子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记得你明天还得來换药,”
唐军也沒有理由继续赖着不走,起身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唐军无聊的靠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午后阳光出神。
而马文等几个坏蛋,尽管被唐军吩咐后,声音不怎么大了,可他们玩牌的时候,还是让人很吵闹。
这个监室的人,基本上以唐军马首是瞻了,他们有些许多问題想问,却不怎么敢主动问。
那个张程小小心心的坐在唐军的床边,低声道:“军哥,能和你说话吗,”
唐军回过神愕然道:“说吧,我沒下达过禁止说话的通知吧,”
这下,马文等无数个坏蛋,也就不玩牌了,凑过來听八卦了。
张程问道:“军哥,听说你是自己回來的,你既然都走了,干嘛还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