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道:“要吸烟吗,”
“好吧,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來一只吧,”唐军撇撇嘴道。
呼噜,。
两家伙就一个递一只塞嘴巴上,另外一个凑过來打火机,点燃了。
接下來,一个狱警心平气和的问道:“越狱为了什么,”
“为了越狱,”唐军答道。
两个铜人就面面相视了一番,其中一个放下笔道:“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了,我们这是在帮你,你知道吗,”
“知道,”唐军点头道,“某些人给看守所施加压力,不想加重我的刑期,她内疚了,坐不住了,但是我为什么要领情,领了,倒反我好似欠她了,而实际上,是她欠我,”
唐军说的不是别人,而是欧阳珂,那个亲手把自己送进來的人。
是的,上次见她的时候,唐军就知道,她想吓唬人,又想装备女大王掌控唐军,但是这一出之后,她也心虚了,或者说她不好意思了,觉得玩过头了,因为主动來找下台的机会。
唐军不是不好意思给她再跪一次,只是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而已,给了她这个几乎,就等于让她心里的愧疚能量,成功转移了。
能量守恒,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珂珂姐这个女人有点特别,和其余欧阳家的人完全不同,她或许将來对唐军有大用,而同时,她又不是个普通人,还属于特别女人中最野最不易收服的人。
所以这次是一次磨难,同时也是机会,闹得越大,她错的越离谱,将來就越难收尾,她会越内疚。
而人类行为学当中,某人对你内疚的时候,你会非常容易和她搞好关系,大概率成为铁杆,这算“不打不相识”的一种释义。
反过來说,从见第一面起就总是彬彬有礼的人,是永远不会成为铁杆的,那种关系要解释的好听点,就叫“君子之交淡如水”。
思考间,听闻狱警道:“唐军,”
唐军回神,看着他们。
狱警又道:“你的供词说明,你越狱只为了想越狱,好玩,能这么认为吗,你知道这么回答对你的影响吗,”
“知道,但我就这么回答,诸多细节也免了,省得我烦你们也烦,我承认越狱,承认袭警,承认这个过程中的一切,”唐军点头确认。
到此,两个狱警有些无奈,低头记录了下來,同时确认了一遍摄像录音。
当然还是许多应该问,只是既然他都承认了本质问題,放弃了自己辩护的权利,那么狱警也是无话可说的。
“好,这个问題到此结束,”一个狱警转而道:“说说餐厅行凶的事件,是否和越狱有其关联,”
“沒有关联,是个单纯的突发事件,”唐军道。
“突发事件,”那个狱警道:“那么起因呢,起因是什么,”
唐军愕然道:“昏了,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这应该是你调查的东西,你來问我,”
两个狱警多少有些脸红,其中一个道,“我换个方式问,我想听你自己來口述这个事件,之后再來对比印证,总之你知道,我们有一些证据在手的,”
唐军道:“要问我的话,我几乎什么也不知道,领食的时候,背后疼痛,知道被刺了,当然反手还击,同时,我的观点是,看守所有黑幕,严密监控之下让凶器流入犯人手中,这个问題,比杀人行凶还严重得多,“
两个狱警听他指责到看守所身上,也有些尴尬,有些不安。
另外一个岔开道:“好了,这个问題先不多说,该调查的,当然会有人调查,就说说,你怎么能第一次反击就杀人,那个过程有视频,看起來像是预谋性质,”
“像是,”唐军愕然道,“你确定你是受过法律教育的警察,不是街面上的二流子,”
“你,”那个家伙顿时郁闷了一下。
唐军道:“别不承认,你真的像个二流子,因为街面上的那些混混,经常打人的理由就是,像是某人瞪了他一眼,你的智商能理解我说的吗,知道‘像是’这个一个词不该出现在你口里吗,”
另外一个赶紧打圆场道:“好了,少说两句,他最多也就口误,但你知道调查就是这样的,必须死人了,不能大意,你还是说说,当时的过程,要详细一些,”
唐军道:“过程就是你们从视频看到的,我不会在这个问題上多说一个字,因为说话有用的话,还要证据干嘛,我说我沒qiáng_jiān,你们是不是现在就立马用八抬大轿子送我离开呢,所以我根本觉得你们在诈供诱导,可以说的一点是,一击就杀人,是因为我受过特别训练,要怪,你们就找训练我的反恐特种部队去,他们代表政府,的确就是这么教我杀人的,所谓训练的目的,就是要达到遇事的时候,不经过大脑分析就可以自发反击,而我收到致命攻击的时候的还击,是不会有该不该或者重不重之分的,那只是在制止犯罪,除非是我第一击已经制止了犯罪,第二击才杀人,否则,你们别把防卫过当之类的问題套我身上,”
到此,两个家伙也沒什么好说的了,但还是墨迹來墨迹去,拖拖拉拉,象征性的问了些该有的问題和细节,这才完毕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