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
见池木木这样,少妇忽然轻轻笑了起来,看着池木木,笑道:“你不敢让为师把脉,你怀孕了,东陵曼亲自给你把脉,他是不可能探错的!”
池木木冷冷的收回手,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以前的木丫头或许不会撒谎,可是现在的你……连为师都觉得很陌生。”少妇缓缓在刚才那张桃木椅上坐了下来,目光幽深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冷笑意声,冰冷的目光睨向眼前这个美貌的少妇,冷笑一声,道:“你又何尝不是呢?我做梦都想不到,庵堂里面那个善良的主持,那个与世无争,甚至连见一面皇帝都不愿意的你会用阴谋残害你抚养十五年的徒弟,意图对皇位不轨……”
池木木的话骤然止住,一脸惊诧的看着少妇:“你……你那天是故意不见皇上的,莫非……皇上认识你?”
少妇脸色一变,漆黑的眼瞳里,发着森冷的目光,这双眼睛和眼神,为何那么熟悉?
不是十五年熟悉的主持,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眼睛里面看过。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想要谋夺皇位?你不过是个女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没有亲人,你这样是为了什么?为了荣华富贵吗?你能够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应该不缺富贵,那是为了什么?权力?还是为了仇恨?”
池木木一连串的问题,直问的少妇眼神更冷:“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安心在这里呆下去,然后等到我需要你的时候再出现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为师亦会看在十五年的师徒情分上,留你性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隐藏在池家庵堂这么多年?现在这种时候忽然出现,难道……是想要在东陵绝的登基大典上……”池木木说出了自己心中猜测的那个可能,神色千变万化,变得格外的难看。
少妇只是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
“让我看看你是谁……”
池木木话音刚落,手虚幻一下,一阵乳白色的烟雾飘散出来,带着浅淡的乳白色,飘向少妇。
眼看着就要飘到少妇的眼前,这少妇不知道怎么手迅速一挥,那白色的烟雾慢慢逼了回来。
池木木大惊,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下毒一向很小心,从来不会反噬到她自己,可是这毒却向着她逼了过来。
池木木脸色惊变,忙要伸手将那带毒的烟雾推回去,少妇手一挥,一阵强大的内力向池木木逼来,她本闭气避免毒烟吸入,那内功一震,她却忍不住张开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
那毒的烟雾是她自己所制,池木木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当下又惊又急,还来不及伸手入怀拿解药,人就已经软软的,如一堆被砍去支撑的破棉絮一般,轰的倒在地上。
地上是软软的波斯地毯,可是她却觉得骨头都要碎了。
少妇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开始全身乏力,意识也变得涣散起来。
她暗暗后悔,不该第一次出手就用上了最厉害的毒药……
少妇站在上方看着池木木,冷冷的眼光带着睥睨的冰冷:“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将毒药制的那么好,你不过离开我短短的时间,怎会变的如此厉害……”
池木木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眼前冒着金星,她想掐醒自己,不让自己睡着,奈何无论她如何用力,就是掐不疼自己。
或许,她是连掐自己的力气也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