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话散’么?”池木木问。
“对!”东陵绝道:“若不是你的真话散,朕只怕还没那么容易回来。本来准备再刺探一次,不过朕一知道东陵绝已经知道朕不在宫中,朕就急着连夜回来了。”
“你回来的很及时,今天若不是看到你出现,只怕那些大臣在东陵曼的怂恿下,不会这么轻易作罢。”池木木道。
“哼!这些乱臣贼子,朕到不担心,反而更想看看他们谁是真的效忠于朕,谁想谋反。”东陵绝冷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皇上何必急着回来?”池木木稍稍抬头,不解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正好垂头,好巧不巧,两人的唇就碰到了一起。
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可那个吻,却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随即东陵绝松开,池木木忙离开他的怀抱。
“朕怕你……跟太后,还有宫中众人有危险。”东陵绝淡淡的说道。
池木木伸手擦了擦嘴唇,看向东陵绝。
他的神色很认真,说的也极为真诚。
“哦!”池木木莫名有些失望:“看不出来,皇上还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
“宫中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东陵绝问。
“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邵子画她是东陵曼的人。”池木木道。
“朕早就感觉她不对劲。”东陵绝脸色一冷,道:“这件事情除了你跟太后,还有谁知道吗?”
池木木摇头:“这种事情自然没人知道,就算我有心想除掉她,这个时候也没有证据。”
东陵绝想了想,道:“她或许还不知道朕已经发现了她,她说不定还会继续有所行动。”
“东陵曼那么聪明,他也不知道吗?”池木木奇怪的说道。
“邵子画隐藏的很好,而且还很聪明。有一次……她给朕下了迷幻药,让朕以为已经宠幸了她,并在朕耳边不停的说她还是个处子,那是极厉害的迷药。”东陵绝道。
池木木奇道:“既是极厉害的药,皇上为什么没有中毒,还被你发现了呢?”
东陵绝道:“因为那晚……朕正好中了你的毒,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毒对朕没有什么作用,当时朕假装睡过去,邵子画果然上当,她便在朕的耳边,不停的说着那些误导人的话。朕当时其实有些迷迷糊糊,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让朕清醒着,不然……还真是发现不了。”
“也确实巧,如此说来,东陵曼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池木木忙道。
邵子画的父亲是池冥河的人,东陵曼收服了邵子画,普通的人,确实想不出来。
“现在……倒是可以反过来利用她一番。东陵曼不是向来喜欢利用女人吗?这一次,朕就让他尝尝被女人利用的滋味。”东陵绝眼中厉色一闪,闪过一抹算计。
“皇上准备怎么做?”池木木好奇的问道。
东陵绝神色一黯,冷道:“将计就计!”
“哦?”池木木略一想,大约也明白过来东陵绝要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