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万种心虚飘上心头,池木木完全没了分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自处,该不该相信东陵绝。
“你怎么了?”东陵绝似乎感受到了池木木的异样,低声问道。
“没,没怎么。”池木木转身,将手里的毒药悉数展现在东陵绝面前,说道:“这个是迷幻药,这个是见血封喉药,这个是麻痹药,这个是……”
池木木一一将手里数十种的药全都展现在东陵绝面前,说着这些药的功效。
东陵绝坐在创眼前,池木木站在他的眼前,稍一抬头,便能见到东陵绝幽深的一双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芒,一脸认真的听着池木木再说话。
“你……可都记下了?要不我拿小瓷瓶装起来,在每种药上面都标注名称,也免得你认错了!”池木木道。
东陵绝摇头,道:“不必了,朕能记住。”
池木木点点头,东陵绝虽然甚少接触毒药,可区区十几种毒药,他要记下来,应该不难。
东陵绝忽然抬头,眸光深深绞着池木木的目光,叹息一声,道:“朕只是不想你受到连累,朕不想任何无辜之人受到连累。”
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池木木一怔,东陵绝却已经站了起来,在池木木的额间落下一个吻,起身往外走去:“朕走了,在宫中,你要多珍重。”
池木木咬唇,走了两步,却终究没有去送东陵绝。
东陵绝当晚就连夜出了京城,而池木木则是唯一一个见到东陵绝的人。
到了第二天,东陵绝的承乾殿就传来消息,说是东陵绝得了急诊,外人不可探视。
刚传出消息的时候还好,众人都以为东陵绝是得了什么病,或者不想见人,找的一个借口。
可是两三天后,宫中上下无一人见过皇帝,就是太后那里,也没有见到皇帝去请安的身影,众人便更加奇怪,心中疑惑不已。
渐渐的,宫中便有人四处去打听,想知道皇帝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更有些有心人,比如那些秀女中,东陵曼的人,就想打探出实情,往宫外送消息。
可是自从东陵绝“病了”以后,宫中上下防备甚深,任何人想要往外面送消息,都是难上加难。
一时间,猜测纷纷,众人心中都惊疑不定,纷纷疑惑皇帝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五天过后,宫中就有人传说,皇帝是得了天花,所以躲在宫里不敢见人。
太医也是每天进去,匆匆而入,颤抖而归。
每天都有人见到太医被皇帝砸着杯碟碗盏给赶出来,皇帝得了天花的消息更是传的沸沸扬扬,许多人都信以为真。
而长乐宫的池木木,却每天修身养性,偶尔摆弄一下花草,像无名和池冥河打听一些宫外的消息,宫内的消息,池慕秋自然每天向池木木的暗人禀告,池木木也算是消息灵通。
“白荷,你去外面守着吧,我要歇息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续熬夜,再加上东陵绝离宫出去,池木木这几天的睡眠更差,葵水到现在还迟迟未来,人也更是渴睡、嗜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