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却摁住她的头,身子往上一送……
虽说浴桶里让女子的……很滑,可是这般粗鲁毫无前戏的动作,还是让女子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皇上……”只是娇媚的唤着,唇凑上去,险些就要吻到东陵绝的唇。
东陵绝粗鲁的撇开她的脸,道:“只有朕的女人,才配得到吻!”
在他看来,宠幸女人是解决身体需求,吻,却代表着喜欢。
想到此处,他不禁蹙眉,亲吻池木木,那是因为自己中了情药,至于后来么……是为了激怒那个小女人!
他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解释着。
“奴婢就是皇上的女人呀……”
女子渐渐变得更加润滑,熟练的自行摇摆着腰,上下摇晃,伺候着东陵绝,也满足着自己。
浴桶里的水晃荡着,她丰满的两团雪白若隐若现,魅惑人心!
东陵绝道:“你?还不配!”
猛的冲刺,浴桶里传来“哗啦”的水声,无数的水和花瓣都荡了出来。
东陵绝不顾腿上女子受不住的痉挛,只是发泄他的欲,半晌,猛的刺上,泄下一滩温暖。
东陵绝毫不留情的将女子提出来扔在地上,道:“滚出去!以后没朕的宣召,老实呆在你的房里!”
女子被扔的五脏俱焚,骨头都要散了一般,却不敢叫苦,衣服也不敢穿,就用手遮住自己的羞处,飞快跑了出去!
许久,东陵绝大声道:“换一桶浴汤!”
第二天,池木木早早就带着白荷和两个丫鬟,赶去了庵堂。
庵堂在城西的山脚下,她的四哥就住在这座山腰。
她先去了庵堂,直接找了主持大事!
除了来接四哥之外,她今天,还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荷,让主持到我房里见我。”
“是!”
池木木推门进了一间禅房,这个简单的房间,便是真正的池木木住了十五年的地方。
主持大师进来的时候,便见池木木还穿着走时的那件灰色小道袍,头上用一根光滑的竹签挽住了浓密的秀发,似乎跟走时没什么区别!
若不是池家派人来跟她说池木木会入宫,她甚至都以为池木木参加完父亲的寿宴后,又回来庵堂住了!
“师父!”池木木隐约的记忆里,这个主持是个很善良的女人。而且生的极美!
“木丫头,你回来了?”
“是,徒儿是来跟师父告别的!”池木木说罢,就要给主持磕头行礼。
主持养了她十五年,也算是报答养育之恩了。
“你如今是贵人,师父当不得你的礼!”主持忙上前扶住池木木,不让她行礼下去。
池木木却坚持磕了三个头,道:“师父,日后徒儿只怕跟您聚少离多,您要好好保重!”
主持摸了摸眼泪,哽声道:“你……真的要进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