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毒,这个贱*货对我下毒了。”池慕秋叫嚷起来:“下毒需要什么武功?”
池木木掏了掏耳朵,垂下头,掩去了眼里的厉色。
这个池慕秋,看来自己真应该把毒粉丢进她的嘴巴里把她毒哑,让她以后都说不了话。
“嚷嚷什么呢?”
池冥河带着付氏和几个下人赶了过来。
“父亲,池木木她下毒,女儿的手只怕都要毁了。”池慕秋见到来人,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父亲。”池木木忙怯弱的给池冥河行礼。
“怎么回事?”付氏忙上前抓住池慕秋的手,见到池慕秋的伤势,忙哭着道:“将军,您可要给慕秋做主啊。”
池冥河见池慕秋的手肿的不像样子,怒道:“畜生,跪下!”
“为什么要我跪下?”池木木不解的看着池冥河。
池木木的眼睛漆黑如墨,就像两颗圆润的葡萄嵌在眼眶里,配上此刻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含着水雾般,倒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亲,您要杀了她,女儿这手以后就要毁了。”池慕秋见池冥河没下文,忙急着嚷嚷道。
她手若是废了,那以后还怎么拿剑呢?
池慕秋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屈指可数,很得池冥河的重视。
“父亲,这毒不是我下的。”
池木木继续假装柔弱无依的样子:“女儿知道自己是个不祥之人,才回来一天就惹了这么多麻烦,请父亲成全,女儿马上就回庵堂去,以后再也不踏入池家一步了。”
池木木不是个爱逞强的人,扮猪吃老虎,让敌人防不胜防,才是她的拿手好戏。
“你滚回庵堂更好,不过滚回去之前,你要为你刚才做的事付出代价!”池慕秋说罢,“倏”一声,脚风凌厉踢向池木木。
众目睽睽之下,池木木要想再下毒只怕难了,她身体紧绷,正欲逃开,池冥河却伸手,挡下了池慕秋的招式。
若是池木木此刻有个三长两短,池家就麻烦了,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池木木出了什么事,那不是当众打皇帝的脸吗?
“父亲,您,您……”池慕秋向来受宠,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父亲,都是女儿错,请您让我马上就回去吧。”池木木心中早已经计算好,身怕池冥河心软,也跟着演戏。
“小五说笑了,你如今可是池家最金贵的人,七日后就要进宫,你还要在家绣些嫁妆,怎么能回庵堂去呢?”
进宫?嫁妆?
她心中冷笑。
“夫人别笑话我了,我是个不祥之人,怎么能入宫呢?皇上不定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如果小七不找我麻烦了,我这就回庵堂去。”
等她阉了皇帝,皇帝可不得改变主意么!
“我找你麻烦?明明就是你对我下毒的!”池慕秋本就生气,听池木木这么说,几乎跳了起来。
“小七,你为何要冤枉我?”漆黑的眼珠陇上一层烟雾,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池慕秋气急:“这屋子里只有你跟我,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下毒害自己然后冤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