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刘芾在海边钓鱼,看到了一艘小渔船被负责安保工作的鱼雷艇给拦下,船上的人正在和鱼雷艇上的jing卫们争吵,于是好奇心一起,让jing卫把这艘船上的带到岸边,打算和他们聊聊天。
这是一艘台湾人的渔船,属于最小的那一种,不到十米的船体上配了一台10马力的汽油发动机,配合着船上的一张小帆,给船只提供动力。
船上是一位老汉,长期的海上生活染黑了他的皮肤,吹皱了他的皮肤,根本看不出世纪年龄,只能从他那已经残缺的牙齿上看出来,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我就是捞点蟹,我的笼子被别的船拖到这里来了,我不是故意要过来的,我是来捞我的笼子。”被jing卫带上岸的老汉看到了岸上站着的几个荷枪实弹的jing卫,也有些慌了,没有了刚才在船上的彪悍劲头,连声为自己解释着。虽然台湾这些年在刘芾的主导下,已经没有了那种见官矮三分的习气,但是一般上了年纪的人,还是改不掉这些习惯。
“老哥,别慌,我也就是个县长,来这里开会的,没事四处溜达溜达,正好碰上您了,咱们聊聊如何?您的笼子,一会我让他们帮你捞。”刘芾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对方一根香烟。
“嗨,我说呢,本地人谁上这里来啊,捞笼子到是小事,那我就抽一颗。”老汉嘴上说笼子是小事,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不过这种纸烟上带着金se商标的香烟,好像对好汉的诱惑力更大。
“您就住附近?”
“不住,这边全是礁石和沙地,盖不成房子也种不了地,我在北边的蚝村里住。”老汉小口的嘬了一口香烟,很享受的蹲坐在旁边的一块礁石上。
“老哥家中几口人啊,怎么一个人出海啊。”
“嗨,老婆子走的早,儿子去当兵了,走了快2年了,明年就回来了,我来台湾之前就是渔民,一个人闲着没事,就弄了条小船,捞点蟹啊,虾的,出不了远海。”老汉说起儿子,显得很高兴。
“哦,你今年。。。?”刘芾觉得这位老汉怎么也得有50岁上下了,怎么他的儿子还去当兵?虽然台湾是全民兵役,可是连着当2年兵一般都是青年人的选择。
“虚岁66啦,唉,俺是到了台湾才讨上了媳妇,儿子得的晚,今年才满20岁。兄弟你是县长,比我懂的多,你说说像我这样的老来得子,万一儿子有个闪失,我这就断了后啦。”
“是啊,这个规定不太好,我去开会的时候帮你提出来,看看能不能以后缩短独子的服役期限。”刘芾听到老汉的话,有些惭愧,当初制定兵役制度的时候,不管是他本人,还是那些国防部的官员,都没事想到这个问题,或者是想到了,但是没人提出来。
“嘿,这可好,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儿子这一走,我这是天天想啊。”老汉见到刘芾认真了,忙给自己打圆场。
“老哥那年来的台湾,在这里可还过得惯?”刘芾向多了解一点普通人的感受。
“我是刘巡抚过世那年来的,我是刘巡抚的老乡,按说还是刘总统的老乡呢。”老汉又嘬了一口烟屁股,拍着自己的胸口,誓言坦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