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牛得草的声音显得有些夸张。
张梅却吓了一跳,骤然缩回了手,嗔怪地盯了牛得草一眼:“干什么?”
牛得草哈哈一笑,大着舌头说:“你你帮我再敬陆军兄弟一杯酒!今天,一定要尽兴。”
张梅玩味一笑:“好啊!陆军,我敬你一杯!来,你喝干,我随意。”
陆军苦笑:“我已经喝了六杯了,这都一斤多了。”
张梅美眸一转,笑道:“感情深,一口闷。来,就看你的表现啦。”
说着话,桌子下的张梅的左腿小腿,又在陆军的腿上蹭了蹭,挑逗的意味更浓。
陆军端起了酒杯,却故意使坏,右腿把张梅的小腿一勾,往上一挑。
张梅险些失去平衡,身子一晃,就倒向了陆军,手中的酒杯差点洒出去:“哎呀!”
牛得草哈哈一笑:“哟?张梅,喝醉了啊!”
张梅在陆军的身上靠了一下,便又再次坐直:“哼,你们才喝醉了呢!我刚才就是没坐稳。”
她的左小腿,又在陆军的腿上摩擦了一下:“陆军,来,情义尽在酒中,就看你的表现了!”
麦圈说:“是啊!张主任敬你酒,荣幸啊!喝了吧。”
陆军滋地一口喝干,将酒杯一亮,然后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张梅身上,然后努力坐直:“啊!我不行了,醉了。”
张梅故作姿态地一躲,惊呼道:“呀!陆军,你不会真的喝醉了吧?”
陆军一睁眼睛:“你说啥呢?你才醉了呢,嘿嘿。”
牛得草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结束了这场酒,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一直踉跄,一pì股墩到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哎哟,这地也太特么结实了,墩死我了都。”
张梅皱眉道:“你喝太多了,要不然让陆军送我们回家吧。”
牛得草摇头道:“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回去!”
张梅说:“那好,你站起来,只要能站稳,就自己骑摩托车回去。”
在麦圈的搀扶下,牛得草确实站了起来,张梅说:“麦圈支书,你松开他,别管他。”
结果麦圈刚一松开手,牛得草就一头向地上栽去。
手疾眼快的陆军,立刻扶住了他:“牛支书!你小心点。”
张梅苦笑:“我付一下账,然后就麻烦陆军兄弟送一下我们吧。”
陆军笑了:“有什么麻烦的,都是自己人。”
牛得草醉得歪头歪脑地向陆军笑道:“对!陆军兄弟说得对,都是自己人。”
麦圈和杨金堂两人有伴,就先走了。
结果陆军扶牛得草上车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这辆奔驰跑车,只有前面两个车门,要把醉酒后的牛得草放到后排,还真是相当地不容易。
于是,他和张梅两人便将牛得草放到了副驾驶座。
张梅只能坐到了后排,牛得草还没等汽车发动,便已经鼾声如雷。
张梅叹气摇头,也是无奈。
坐进了这辆豪华跑车里,张梅的心情尽管好了许多,但有了牛得草的鼾声打扰,她的心情也是冰火两重天。
嗡!陆军发动了汽车,张梅一听到这辆车的嘶吼声,小心脏竟莫名地悸动了起来。
奔驰跑车的底盘提升了许多,然后便平稳地前行。
张梅的心脏就激动得狂跳起来,她叹息道:“哎,还是好车,坐在里面不颠,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