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为了打架,任何文明的练习方式都差不多,一上午刘氓都在朗斯洛特指挥下进行体能训练,也不管他因为昨晚再次努力而挂着黑眼圈。刘氓到不以为苦,一方面前世跟爷爷习武时早已习惯;另一方面,只要能征服自己的老婆,享受一把快乐,累死都值。
朗斯洛特对刘氓坚忍不拔,迎难而上的意志非常满意,甚至有些感动。见时间差不多,他招呼正咬牙切齿举石头杠铃的刘氓说:“陛下,您的毅力完全符合优秀骑士的标准,但练习是长期的事情,您先休息吃饭吧。以后您上午练习战斗技巧,下午学习礼仪诗歌…”
“我知道,我知道,辛苦与轻松结合,拔起麦子也帮助不了它成长,我这就去吃饭。”刘氓打断朗斯洛特的话,扔下杠铃走进城堡。
朗斯洛特愣在那里,半天才自言自语道:“主啊,我从未听到过如此睿智的话语…”激动崇拜一番后他又显得消沉,看了看残破的城堡,摇摇头,然后呆立在那里,长时间看着北方。
领主的客厅也是餐厅,他和家人、客人、仆役、前来服劳役的农奴一起在这吃饭。刘氓回去的时候农奴和仆役已经各忙各的了,只剩下四五个孤儿上蹿下跳。
看着衣衫褴褛,靠跟鸡狗抢饭生活的孤儿,刘氓一阵欣慰,幸好自己一来就是皇帝啊。
白雪公主阿姨正在那清理财物,西尔维娅拿个土块在旁边的墙上划道道,计算财物总量。这些事本该是专职管家负责的,可是刘氓的帝国太穷,养不起管家,客人和主妇只得亲自操刀。可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大部分是文盲,各国的度量衡和计算方式又是一坨狗屎,两人能算清才是见鬼。
刘氓没工夫管两人的事情,他一看午饭就倒胃口,又是面包的和肉汤。面包暂且不说,这肉汤就是肉和蔓菁一起炖,然后加点盐。胡椒,花椒、大料等调味品自是不用想,还在亚洲睡觉呢,即使有,也比钻石贵。
没法,他只得边吃饭边看西尔维娅,全当下饭菜。看了一会他又没了兴致。西尔维娅穿着紧身衣,全身上下只露脸和手,加上裙撑,连身材也遮住,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看头。欲盖弥彰之美也要半遮半掩吧?
不过吃完饭他有了新想法,西尔维娅今天穿的是长裙,那下面会不会不穿裤子呢?这会可没丝袜一说。越想越激动,他鬼鬼祟祟的凑到两人身边,假装欣赏财物。
等姨母埋头查看金便士的成色,西尔维娅垫脚尖在高处画杠杠,他闪电般弯腰查看。可惜天不随人愿,西尔维娅穿着长裤不说,还正好回头发现了他的动作。
饶是刘氓脸皮厚,看到西尔维娅愤怒的眼神也有些害臊,不过这厮反应快,趁势单膝跪下,张开双臂朗诵道:“昨晚的夜莺送来了你的消息,也带走了我的欢乐。西尔维娅,你就像纯洁的月光,当我伸手探寻,得到的只是温柔拒绝。啊,西尔维娅,哪怕化作虚无的云朵,我也要遮蔽天空,让你的光彩只为我一人绽放。啊,西尔维娅…”
刘氓本是为掩盖罪行胡诌八扯,可文化极度落后的欧洲贵族哪里见过华丽的诗歌。西尔维娅愣了一会,顿时两眼迷离双腿发软,白雪公主阿姨经历最初的疑惑后只剩下花痴了。
刘氓哪能放过这机会,立刻拉住西尔维娅的小手贪婪的摩挲,虽然带点洋葱味,还有些脏,滑腻和精巧就够他受用。不过他的动作也让西尔维娅缓过神来,脸一红,甩手夺路而逃。
“啊,我的陛下,您果然是天生的诗人,这诗句清新自然却美妙无比,西尔维娅真是个幸福的妻子。”
白雪公主阿姨感叹了一会就回到现实,揉了揉眼睛说:“我的小亨利,西尔维娅像幸福的小鸟躲回窝里,我这帐该怎么算啊?”
算账?不就是点可怜的金便士、布匹、铁块、牛马和粮食种子么。刘氓琢磨了一会,去院里找了块轻薄的石板,一小石头,一头扎进财物堆里,在姨母纳闷的眼神中翻检刻画起来。
没一会他就完成工作,感慨的说:“姨母,我这岳父可真抠门。嫁妆是金索尔二百六十四枚;银餐具两套;近一米二宽,二十米长麻布两匹,同等规格毛布两匹;铁块一堆,估计重量二百公斤;奶牛十头,公牛一头,公马母马各一匹;小麦二十包,每包估计五十公斤,共计一千公斤。姨母,这点东西够我们这一大家子一辈子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