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又渴又饿,还憋了一大泡尿,哪有什么好心情,他只想问一句:大叔,你就告诉我新娘是谁家的好了。
又折腾一会,随着音乐响起,门外一个中年矮胖子挽着一个女人进来,刘氓立刻全神贯注的细看。可惜,这女人带着至少两层面纱,臃肿的婚纱把她包裹的像一头北极熊。
刘氓找了半天才找到白雪公主阿姨,她正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不知是哭是笑。朗斯洛特则难得露出笑意,可是通过眼神可以看出他肯定是心不在焉。
红衣胖子开始念经文,念了老半天还不停,即使憋得厉害,刘氓还是昏昏欲睡,以至于让他回答是否都差点错过。他只朦胧知道这女人叫西尔维娅,好像是什么菲力的女儿。
随后是交换戒指,朗斯洛特这才醒过神,匆忙递上一个。刘氓正想把戒指给女人带上,下面的大叔们开始互相捶打,吓得他把戒指掉在地上,半天才找到。(欧洲没什么法律,互相打得半死,好让他们记住这场婚礼,等需要作证时不会弄错。)
一切冗长的过程结束,刘氓按照红衣胖子示意揭开女人的面纱。看到女人的脸,刘氓的表情立刻僵住,憋了很久的那泡尿终于泊泊而出,顺着裤腿流下。女孩十四五岁年纪,面色清减,至于长相,刘氓只能说:“娘啊,苏菲玛索也穿越了?还是青涩萝莉版的…”
刘氓眼里再没有别的,整个脸皱成狗尾巴花。而西尔维娅表情僵硬,眼神中更多的是悲哀和看透世情的没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两人就这么呆呆站着,任由一帮人朝他们扔麦子(象征多子多福,就是扔彩纸的原型。)。
刘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马车上的,也不关心白雪公主阿姨在旁边唠叨什么,更不关心朗斯洛特和贵族们愤怒的争执,他只想着今晚该怎么办。
云里雾里回到城堡,河里海里等待农奴认主,弄完嫁妆安置等事宜,太阳终于下山了,两人被白雪公主阿姨推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阴寒丝毫压不住刘氓心头的火热,跟着原先主人一辈子也没机会兴奋的小东西早已昂扬。见西尔维娅只顾着跪在椅子前祷告,他有些恼怒,不过想想她的年纪,还是忍气吞声。
可是这女孩竟然祷告的没完没了,刘氓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一声说:“老婆,我们是不是该睡了?”
西尔维娅毫无动静,依旧祷告。刘氓连问三遍还是如此,才想起老婆估计不懂德语(缪称,那会还没德国),于是改用法语问,谁让人家有万能翻译系统?
西尔维娅这才有了反应,她似乎楞住了,不过没一会又开始祷告。刘氓哪还忍得下,说了句:“老婆,我们是像天父发过誓言的夫妻,应该行夫妻之礼吧?”,就凑过去揽住了女孩的腰。
西尔维娅吃了一惊,挣开他的手躲到一边。不过她似乎也有顾忌,等刘氓再一次下手,她躲闪的动作轻微了一些,看着刘氓认真的说:“陛下,我以前就向主发誓,要一生禁绝不洁的**,还希望你能尊重我的誓言。”
不洁的**?刘氓一脑门子黑线。丫的,这要是不洁的**,哪来你这个小丫头,反了你!他不再废话,扳住西尔维娅的肩膀就往怀里拉,结果小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人撕扯起来。
刘氓忘记自己已不是原来的身体,而西尔维娅自是立志保贞洁,两人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折腾到半夜,两人都筋疲力尽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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