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镜淡淡的回答道：“那你就当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蠢好了。这么做是我自愿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倾北凰霎时间泪如雨下：“你是夜国的离王殿下，是夜国的未来，你怎么可以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如何对得起夜国百姓？如何对得起生你养你的母亲？如何对得起那些对你寄予厚望的人？”

“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慕离镜居然缓缓笑了：“如果今天不救你，我才会遗憾终身。你可能不知道，为了你，我都愿意做些什么。”

“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要做……”倾北凰哭的满脸泪水，再加上身上的痛楚，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不要哭，要笑，只要你微笑，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你。”

慕离镜忽然一掌击向了自己的胸膛，筋脉断裂的其实是没有声音的，可是倾北凰脑海里却忽然发出一声巨响，那一刻，似乎她的天，塌了。

慕离镜的唇角缓缓溢出鲜血，浑身颤抖个不停，筋脉寸断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疼痛，让人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值得吗？

慕离镜肯定会回答：值得。

就像倾北凰能够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救倾北月一样，只要是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可以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冥殇绝顿时放声大笑，看见最强劲的敌人在自己眼前自断筋脉，那种爽快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