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王妃原本中的是慢性毒药,对脑袋已经是没有伤害的,但是因为和匕首上的毒药相融合,引起了什么症状,微臣也不敢肯定。”
付篱零原本一头雾水,但是听了太医的话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逸王。
送走太医后,付篱零对付宰相道:“爹爹,我有话想和你说。”
付宰相大概也知道付篱零想问什么,点点头,随后对安逸王道:“王爷一起吧。”
安逸王一直看着付篱零,但是显然付篱零对他有戒心,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三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往书房走去。
看见书房里的样子付篱零撇了撇嘴道:“我现在终于相信我失去几年的记忆了,原来这书房站两个人还挺从容的,现在……呵呵。”
付宰相看了看女儿,好吧,果然是亲生的,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
“王爷能稍微在外面等一会吗,我与零儿说几句。”付宰相对安逸王道。
安逸王点点头,付篱零跟着自己爹进了书房,转身警惕地看了安逸王一眼,顺手把门关上了,留下一脸忧郁的安逸王。
“我和他成亲了?”付篱零一进门就直接问道。
“嗯,你十六那年嫁给他的,现在都两年多了。”付宰相回答。
“陌儿去哪里了?”对于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付篱零一直很关系,醒来之后陌儿不在自己身边,回了宰相府仍然没有看见她,这让付篱零有些着急。
“她已经出嫁了,还是你为她找的夫婿,给她准备的嫁妆。”付宰相道。
付篱零愣了一下道:“那她嫁去哪里了。”
“他的夫君去江南上任,陌儿跟着一起去了,当时还是你向皇上求的这个官职。”付宰相继续道,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下不担心了?”
“既然我自己替她找的,应该对方就是可托付的人了吧。”付篱零自恋地说道。
付宰相笑了笑,“你与王爷的事,你不多问问吗?”
“不问也能猜到,大概当年嫁给他是bī不得已,不管他还是我,毕竟我在京城的名声我自己还是知道的,想来他一个王爷,应该也不会看上我。至于这个bī不得已的原因是什么,我就不确定了。”付篱零道。
付宰相看着她,轻叹一口气道:“王爷是个好人,你别太欺负他了。”
“我才刚醒来,什么欺负他啊,还没来得及好吗。”付篱零翻了个白眼,谁才是你女儿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付宰相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有点心疼,女儿刚醒,还失忆了,就要面对这么多事情。
“其他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急于一时。但是刚才听那个刘太医的意思是我中毒了,而且还没解,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会中毒?”付篱零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让王爷和你说吧,毕竟这件事和他也算关系密切。说到中毒,我有话要和你们两个说。”付宰相说着走到门口打开门说道:“王爷,一切来听吧。”
因为书房站不来三个人,三人就在廊下说话,安逸王将自己披着的大氅脱下,铺在廊下的横栏上,让付篱零坐着,付篱零开始拒绝,安逸王道:“你刚刚醒来,身体本来又不好,不要受累了。”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付篱零实在说不去拒绝的话,就坐下了。在一旁的付宰相什么也没说,一直等两个安定才开口说道:
“从零儿中毒之后,我也一直拜托江湖上的一些朋友帮忙寻找解药的事,后来你母亲的朋友,也是陌儿的师父倒是查到了一些,说是江湖上有以为解毒圣手,一生专研毒药,现在基本没什么毒能难倒他,如果他肯出手,想必就没什么问题。不过他四处云游,不能确定去了哪里,最近一次有人看到他在南宁,不管怎么样,我希望王爷您能带着零儿去找他,虽然零儿的毒暂时被压制住了,谁知道什么时候爆发,还是早治疗的好。”
“那是自然,只要有方法,无论如何,本王都会救零儿的。”安逸王道。
每次听到安逸王叫自己零儿,付篱零总觉得有点奇怪,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我与汝南王也算有交情,到那里把这封信给他,相信他会帮你们一起寻找的。”付子望说着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安逸王,付篱零本来想接,结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爹把信给了安逸王,撇了撇嘴,果然我不是亲生的。
“你们打算何时出发?”付宰相道。
“今日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便离开。”安逸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