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显然是对安逸王有顾忌的,都不敢说话了,面面相觑,安逸王冷笑一声道:“要不把你们主子报出来,要不就自己了结自己。”
因为安逸王从来是一个温和的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面前的几个人难免有些难堪,付篱零躲在一旁看着,她自然是知道的,估计王爷被刚才那个吻刺激到了,想到这里她轻轻笑了笑。
安逸王看着他们,等着给出答案。付篱零却突然走了出来,“王爷,要不就打昏吧,只要不让他们跟着我们就好。”
几个人听了付篱零的话脸色都有些敢看,安逸王看着他们,他们也不敢反抗,最后竟然就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安逸王打晕了,付篱零看着倒下的身影道:“他们似乎很怕王爷,看来是来跟踪我的呢。”
安逸王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那是谁会派人跟着你?”
付篱零耸耸肩道:“谁知道呢,想不通的事就先别想了,我们去吃饭。”说着拖着安逸王就走了。安逸王看着她的手,想到刚才她突然吻自己的事情,很想知道她刚才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也没什么机会问吧。
到了酒楼,付篱零要了二楼雅间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随后和安逸王一起上去了,付篱零点了一堆菜,随后便和安逸王闲扯一些无聊的事,安逸王一直心不在焉的,但是付篱零就像没发现一般继续说着自己的。没多久菜就送上来了,付篱零连忙招呼着安逸王吃东西。
安逸王吃了一会道:“总觉得今天的你有些奇怪,突然很热心,对我也突然很热情,刚才还亲了我一下,我能问你原因吗?”
付篱零听了安逸王的话突然就沉默了,过了很久换换道:“因为今天又利用王爷了呢,不用多久王爷就会知道了,其实我经常利用王爷的。”
安逸王听后轻轻笑了笑道:“没关系,我愿意让你利用,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吻我那下不是利用吧,我能感觉的到呢。”
付篱零沉默了一会道:“因为最近要离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那个吻就当是向王爷道别的吧。”
安逸王听了付篱零说要离开,刚想问去哪里,突然觉的头晕的厉害,付篱零笑的有些悲凉道:“你看,甘心被我利用就是这样结果呢,不过王爷放心,只是一些蒙汗药罢了,过一会就会醒的。”说完站了起来,安逸王想拉着她,却发现自己脑袋越来越重,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付篱零看见安逸王晕了便离开了酒楼,随后从这家酒楼里拿出自己的包袱就离开了,来到城外便看见薛木森在那里等她,他事先已经准备了马车,付篱零看见后笑了笑道:“不错呢,准备的很齐全。”
薛木森道:“我们走吧,请王妃上马车吧,马车里准备的衣服,请王妃换一下衣服。”
付篱零点了点头便钻进马车里了,刚进去,薛木森便赶着马车走了,付篱零翻了翻马车里的衣服,发现都是一些农妇的衣服,看来他想的也挺周到的。
就这样赶了三天的路,马车终于在一个野外停了下来,付篱零从马车里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真是的,果然是坐马车最辛苦了。”
薛木森道:“王妃在马车里看过画了吗,能不能找到宝藏的位置呢。”
付篱零道:“全部看了一遍,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我都觉的是误传了呢。”
薛木森听后沉默了一会道:“不可能吧。”随后爬上马车,将所有的画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付篱零在一旁道:“你看没错吧。”
薛木森道:“那现在怎么办,还是把画全部毁了比较好吧,这样所有人都找不到了。”
付篱零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毕竟是你祖先的画,全毁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了,算了,我还是再找找吧,总是会找到的吧。好像前面有一个小镇吧,今天晚上就在镇上过一晚吧。”
两人没多久就到了小镇,却还是下午,薛木森找了一家很小的客栈,要了两间客房,掌柜有些好奇地说道:“两位不是夫妻吗?”
付篱零一脸娇羞道:“这位掌柜真是会开玩笑,我看上去那么年轻吗,我是他娘啊。”付篱零今日穿着农妇的衣服,头也用头巾包着,确实很有农妇的样子。
薛木森听了付篱零的话嘴角抽了一下,掌柜表情有些尴尬,随后干笑两声道:“还真看不出来,您的样子还真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