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紧着脸跟着进了屋里,坐下之后,张知节已经平复了心境。闲云道长看着张知节,见他目光清净,并没有什么症状。
心里不由感叹,到底是侯府,可能一点小事都得兴师动众。不过自己可不能来一趟不作为,要不然那岂不是被认为无能。
少不得显示一下手段,交好寿宁候府,若以后能长期供奉,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大的进账。
闲云道长笑道:“待我开一下天眼通,看一看。”说完闲云道长神情肃穆,缓缓闭上了双眼。
屋里一片寂静,没多久,闲云道长睁开双眼,面露微笑,朝着太太点了点头。太太看闲云这个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老爷和太太嘱咐了几句,就带着闲云道长走了!张知节莫名其妙的送走了他们,心里诧异这到底是咋回事!
张知节纳闷道:“你们说老爷和太太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娟儿咬牙道:“二爷,您有没有感觉到身上什么不妥啊?”张知节皱眉道:“哪有什么不妥?”
香芋心直口快道:“二爷,您昨天对着窗户发了一天呆,今天又去放了一上午火,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张知节无语了,就因为这个啊,苦笑道:“然后呢?为什么请了个道长来?”香芋吐了吐舌道:“找道士来驱邪啊!”
张知节以手抚额,无奈解释道:“我昨天不是发呆,是想事情,今天烧火是因为我要草木灰有用处!”
彩霞娟儿几个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几人正面面相觑着,一个小丫头过来道:“二爷,老爷让你去书房!”
张知节只好郁闷的去书房见他老子。书房里张鹤龄并没有像开始那样心急,他看着张知节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事,所以喊过张知节再来问一下!
张知节规规矩矩的站在老爷前面,老爷皱眉问道:“太太说你中邪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知节回道:“我没中邪啊,我挺好的啊!我就是偶然间得了个方子,我琢磨了下,准备改良一下,到时候制出来的东西比现在的胰子好用的多!”
老爷皱眉道:“你闲着没事,鼓捣些这些干嘛?”张知节理所当然道:“制成了,一定能卖的好,赚大把的银子啊。”
老爷听了心里不以为然,心道你年纪小小哪里知道赚银子的辛苦!
老爷继续问道:“那你这两天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张知节老实道回:“太太要给我说亲事,我就提了一点,太太把我说了顿!”
老爷一听训道:“说你还说不得了!亲事本来就是父母操持,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别整天沮丧着脸,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