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这两日在谁房中歇着,你可有留意?”
冷浦成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下去。
那个黑衣人明显是受了伤,而自家女儿却说醇王最近身体大好,看来那晚的黑衣人明显并不是醇王。
自家的女儿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她也没有必要替醇王掩饰什么,凭这一点,他还是很相信女儿的话。
冷凝娇被冷铺成这么直言不讳的一问,脸上浮现出一抹娇态,她只当自家爹爹是关心自己在醇王府的地位,害怕自己被王爷冷落了而受委屈,所以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老老实实的回道:
“王爷感激女儿前几日的照顾,这两日都歇在女儿房中……”
“那就好,那就好,你作为当家主母,理应尽心侍奉好王爷,可不能让外人说我们冷家的人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你可记住了?”
冷浦成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在了地上,可面色从容的他依旧一副慈父摸样,对女儿不忘和蔼教导起来。
“女儿会牢记爹爹的话。”
……
醇王府密室
萧敖面色冷峻的坐在榻上,墨发垂肩、玉冠加顶,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衬托着飒爽凛凛,雅致的黑衣锦袍将他冷冽的气质散发得淋漓尽致,那从不表露笑意的薄唇常年都抿成一条刚毅的直线,仿佛生来就是这般形态,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让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手下,本就充满冷感的黑眸更是如坠入了万年寒冰之中。
“王爷,属下该死,竟惨败在那女子手中,最后让那女子逃脱,没能取回王爷的玉佩,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
长相颇为秀气的男人顶住浓烈的寒意率先开口。左脸的部分已经青肿不堪,尽管说话的时候嘴角扯动着脸上的伤处,但依旧没敢用手遮拦半分,生生咬牙承受住这别样的痛楚。
被一个女人打败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但被一个女人给打成门都不敢出的德性,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兄弟们中间混,说出去,恐怕真的会被人笑死。
“王爷,属下同样请罪,没能完成王爷交付的任务,是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方脸的男人紧随其后的开口。深埋的头颅只差没和地面接触,一双乌青的熊猫眼似乎害怕吓着自家高贵的主子,所以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不敢抬头。
“下去,近期不可出门!”威严冷厉的声音在两人头顶上方响起,让本来有心讨罚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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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纠结,俺男主可是干干净净的黄花正太,至于女人口中的王爷……咳咳咳,看过简介的亲们应该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