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神仙也是不好的，因为他们的时间足够长，然后便可以面无愧色地谈一场又一场恋爱。

胡思乱想过后，九若泄气一般地叹气。

酸酸的，恨恨的，愤愤的……杂糅在一起，也分不清到底是啥感觉。

等了许久，竟没听到九若的回答，离离上神又低咳一声：“为师只记得，背过你这么一个……”

离离上神的声音有些低，并不习惯，讲这么些很煽情的话。

“我不信……”

背后传来九若闷闷的声音。

“我不信，你没有背过碧落上神吗？没有背过荒野的瑶姬吗？没有背过南海之滨的小蝶儿吗？甚至是没有背过雪鸢吗？”

九若的语速很快，带着一股脑儿的发泄之感。以致离离上神消化了好一会儿她的花。

“碧落？荒野的瑶姬？南海之滨的小蝶儿……”碧落，倒是知道，至于瑶姬、小蝶儿……

“怎么？想起来了……”九若的语气已经有点酸了，对于离离上神没有一下子给予确定的回答。

“碧落是故人之女，至于瑶姬与小蝶儿，似乎也是许久之前的一面之缘，为师又怎会去背她们？”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离离上神道。

“哼。这也是你单方面的说辞而已，她们可不这么认为……”九若闷闷哼了声，不过内心里却是有几分高兴，他说的话，总归自己还是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