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离离上神掩住唇角咳嗽：“九儿，注意措辞文雅些～”

“文雅个毛～”

九若翻着白眼，出了房门。

离离收回目光，便发现绝闲一副意味深长、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自己。

“离离，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离离曲指摸了摸下巴：“是么？”

绝闲严肃地点点头：“我只问你，过去，你可会让碧落或是其他任何一名女子来圈住你的脖子吗？……不会的，过去，你虽然对任何一人都闲适温和以对，可是温和之中又透着若有若无的疏离感，让所有想要接近你的人想爱却又不敢靠近，只能克己守礼、不敢越雷池一步，比方说碧落、青芜诸人……我只问你此刻，除了小九儿，你还会默许谁同你如此亲近？”

默许吗？

这两字如棒头一喝，离离一时震惊得满脑空白。

“九儿是不一样的，你明明知道，她是～”离离轻轻说。

绝闲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洞悉一切的深意：“不管她是什么，她到底是不一样了，离离～你可认清？”

天渐渐明了起来，满眼所见的房屋，街道，大树，招牌等轮廓逐步清晰。

其中。更引人注目的确实那一片片轮廓之中黑压压的人头攒动。

没有电视、没有电影、没有各种抽水马桶的古代，追星、看热闹的心还是一样的。

九若咂着嘴巴抬起头，不经意却感觉有彩旗招展舞动。才定眼一看，噢。原来是对面那一群的姑娘呀，一个个穿的戴的那个花枝招展，可不是像那一面面小彩旗吗？

翘楚以盼，发现老半天只出现一个小姑娘，九若仿佛听到她们一片片的失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