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凤无夜一声声中充满了痛苦与自责。

那个绝世无双，一向是天之骄子的凤无夜竟然流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

九若心中大为悲恸，感觉眼泪哗哗不自禁地溢出了眼眶。

“师姐！小师妹不会是入魇了吧？”一道焦急地清脆女声仿佛在耳边惊起。

九若幽幽地睁开眼，双眼朦胧，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睫滑落。

“九儿，是不是做噩梦啦？”玉玦坐在床头，担忧地抚了一下她的额头。

掌心温热的温度，让九若这才觉得，这才是现实。

外面已是将晚的天色，雪鸢一直逆着光，挡在窗前审视着自己。

“是美梦呢。”九若侧过脸露出毫无温度的笑容，这才发现枕巾已被打湿一大片。

玉玦明显不信：“既是美梦，又为何会哭？”

“三师姐，喜极而泣呀喜极而泣，没听说过吗。”九若翻起身下床。

“呃。”玉玦无语。

“哼！我交代你抄写的修习要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