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靳长森知道当年段飞入府，只想拿到玉练就寒玉神功，以保全性命，他却心生一丝愧疚，他可以想像这么多年段飞是如何经历那一次次的毒发之痛。

他也可以想像他一个孩子从小失去爹娘，流落在外所吃的苦。

可无论如何，他总是不能忘掉段飞和羽凝之间的种种，他忘不掉羽凝心急如焚的端着水亲口送到他嘴边，他忘不掉羽凝在三皇子面前如何护住了段飞。

“王爷，你可还是在意我和羽凝之间？”段飞端着酒杯，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整个人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

“本王只想知道当初羽凝为何和你一起离开？”靳长森始终对他们当日一起离开的事心存芥蒂。

“哈……”段飞仰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放纵一笑，却笑到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喜欢羽凝，可羽凝的心里只有你，你若还对我们有所怀疑，那只能说明你爱羽凝爱的不够深，爱了就必须信任，你扪心自问，你可做到这一点？”

靳长森的凤眸目光森森的盯着段飞的迷离的双眼，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似有两团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