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答应，可怎么也回不了声。

“羽凝……”他极富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她耳边，那声音很近，却又很远。

她只看着他笑了笑，生平第一次，她笑的这样悲凉，她只觉得累，前世今生，她杀了很多人，双手早已被血腥沾满，她想死了倒好。

“羽凝，你一定要等本王回来……”当她想放弃的时候，他醇厚的声音又从她耳边响起。

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等到他回来跟他说声，“其实我爱你！”

她只看见他俊朗邪魅的脸，对着她淡淡的笑着，那笑容在他的脸孔上越放越大，越放越远。

“长森……”她在梦中惊叫一声，汗湿了重重衣衫，湿了棉被。

“羽凝，你醒了，你终于没事了！”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正注视着她尖瘦苍白的小脸，手指怜惜的划过她的额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本王的羽凝终于醒了。”

她睁眼瞧着他，她想伸手，却感觉无力，她扯了扯嘴角呢喃一声道：“我这是在做梦吗？是长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