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说的话以及在大殿之上震惊了不少的人,视线还一直都看着夜冥皇坐着的位置,只见他却没有关心过自己。
心灰意冷,总是在做错事之后才知道惋惜,玉枝在昨夜就已经知道错了,而却错得离谱。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还不快点说出来。”
连城天一听玉枝是被人蒙蔽的,而且兵符的事情关乎国家大事,必须要追问清楚,这就是为什么他迟迟不下定论的原因。
在坐的人肯定会有一个心怀异心,这个人要是不除掉,他的临渊岂不是要拱手想让了?
玉枝环视一圈四周的大臣们,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连城诀的身上,连城诀深深地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警告。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当初是谁极力将罪名冠在语嫣身上的?”
这时候大家都不敢说话,可是夜冥皇却突兀地冒出一句话,陈玉儿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变幻了脸色。
“冥王这话可就说错了,诀儿不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怎么能凭白遭人诬陷。”
此地无银三百两,陈玉儿说完也意识到她说错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尴尬的气氛在众人只间笼罩,连城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尔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皇后看着这幅情形,冷嘲热讽地笑了,“看来语嫣的事情还真是被诬陷的,陈贵妃,教子无方你难辞其咎啊!”
犀利的言辞在陈玉儿的耳边回响,被这么一说,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当初的柔和。
反之的却给人一种阴柔的样子,沐语嫣看出她的不悦,但是此刻她才是应该不高兴的哪一个!
“我知道当初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拒绝四皇子的求亲不对,可是这是兵符,你怎么能用这种事情来陷害我?”
沐语嫣皱眉,说出来的话让她感觉自己委屈的不得了。
连城诀一听这话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给捏碎了,沐宛宛立马就先一步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沐语嫣你不要血口喷人,实情究竟是如何的大家心知肚明,即使你贵为祁沧郡主,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好一句与庶民同罪。”
话音未落,风如玉爽朗的声音已经伴随着他鼓掌的声音响起,可是听着却让沐宛宛讽刺无比。
陈玉儿摇摇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此刻多说也无益。
“我祁沧的郡主被你们诬陷差点丢了性命,如今居然还有人指着她的鼻子骂,朕真是不敢想象,若是两国交兵,临渊皇是打还是不打?”
祁沧不畏惧打仗,当年的太后就是将女出生,所以例外都硬朗着呢。
以武将为尊的敌国,临渊是怎么也打不过的。
于是只能想着破财免灾,“祁沧皇严重了,朕看此事的确有蹊跷的地方,定是这个奴婢背叛主子,做出的勾当,所以朕决定赐死这个奴婢,再已公主依仗为语嫣昭告天下,如何?”这是他们最后的让步,这个事情不能追究谁的责任,若是祁沧非要追究的话,那就只能杀了玉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