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费了些力气,才将退烧药给他喂进去。又喂她喝了一点水。
这一夜,两人像个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起睡着了。
唐非夜到半夜,烧似乎退了。
退了之后,就没有再复发过。
容惜刚开始还担忧着他,后来,见他不再复发。自己又掰不开他的手,无奈之下,困意袭来,也深深的睡过去。
当她醒来之后,以为还在他身上,动了动,却没有感觉到禁涸。疑惑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邃含笑的双眸。
唐非夜,正侧卧在她的身边,一双黑潭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你……醒了?”
“嗯,醒来有一会了。”唐非夜笑语。
“啊?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而且,我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还流口水呢?”
容惜一怔,“流口水?哪里?我睡觉流口水吗?”慌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抬眸撞见他一脸邪笑后,恼火,“唐非夜,你竟然敢骗我!”
唐非夜耸了耸肩,一挑眉,“谁让你这么好骗?”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骗吗?”容惜炸毛了。
“好了,别恼了。小青蛙。”
他坐正身子,顺道将她拉起身,“起来了,小懒猫。”
“你才小懒猫……”忽想到什么似的,容惜疑惑的看向他,“唐二……你的病,好了?”
“当然。”
“我说的是,你的烧退了?”
“当然。”他懒懒的伸个懒腰,将她抱上自己的膝盖上,“惜惜,看来做·爱是退烧的良药呢!”
“……”
容惜脸一红,粉润的双唇嚅动半天,才憋了一句,“唐二,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