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不开!”俺然是那只小白兔。
唐非夜耐着性子,“要怎么样才开?”
“唱支歌,把本小姐唱高兴了,说不定会放你进来。”
“我不会唱。”
“不唱那你就唱地板。”容惜在里头叫道。
“地板很凉。”
“你是大男人不怕凉。”
“惜惜,你不能这么狠!”
“我就这么狠!你不是说晚上会跟我赔礼吗?那正好,今天你就睡到外头,就当赔罪了!”
“惜惜,换一下赔罪方法,这种我不喜欢。”
“不喜欢就滚!”
……
任唐非夜方法用尽,好言哄尽。
容惜就是硬着心肠不肯开门。
唐非夜优闲的倚着门,睨着下边的门缝,扬唇邪笑,叹息,“小惜惜,跟我斗呢?嗯,我成精的时候,你还是蛋呢。不开门是吗?非得逼我用绝招。啧啧。”
“惜惜,我再说最后一次,开门!”唐非夜故意沉了声,决定先凶一把,说不定能把她唬住。
“滚!”
唐非夜环胸,扬扬眉,懒懒的鄗着门,有一下没一下,“那我可真滚了!别后悔啊。”
“后悔是小狗。”容惜很有骨气的声音传出来。
“那就等着吃肉骨头吧。”
唐非夜慢条斯理的拉松领带,下楼。
容惜动了动耳朵,外头终于没动静了。
可以清静一下了。
哼!
她拿着镜子,照了照,很想将耳上刚穿上去的耳环给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