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回合后,两人错蹬而过,看到太史慈的虎口渗血,但却咬牙硬撑着时,刘协停了下来,道:“好了,不打了,太史将军的实力,刘某已经领教了!刘某承认,在箭技与暗器上,刘某不是你的对手!”
太史慈呼了口气,道:“某也清楚,正面相较,某不如你!”顿了下,他又道:“尔等所谓何来?”
刘协微笑道:“若我说,刘某专程为将军而来,将军可信乎?”
太史慈愣了下,道:“为某而来?这又是为何?”
刘协呵呵笑道:“将军是想让在下在此与将军长谈吗?何不请我豪饮一番以解时才之渴?”
太史慈再次愕然,暗忖:这家伙脸皮还真够厚的,居然敢开口让某家请他喝酒!
顿了下,他道:“也好!不过,你的这些部曲,某家是不可能让他们进城的!不是某家信不过刘兄弟,实在是担心那江东小霸王的人混进兄弟的部曲之中,借机进城生事……”
“将军所虑有理,我只带数十人前往,如何?”刘协微笑说。
“如此,甚好!”
于是,刘协带着许褚与陈到,以及法正,还有陈到麾下的五十亲卫,前往城内与太史慈饮酒,而将徐晃跟周仓,以及鲁肃则留在城外领兵保护蔡琰与梁习,以及其他老弱一行人。
二人骑着马,看着周围用一副忌惮眼神看着他们的刘繇兵,心下不由暗自摇头。这刘繇兵被江东小霸王孙策打怕了啊!简直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了。这种情况下,刘繇要是不输,那才真是奇怪了!
刘繇手下几员大将,都是普通的货色,唯一一个可以与江东小霸王抗衡的太史慈,居然还得不到重用,可想而知,刘繇用人,有多失败了。
“子义兄!听闻你此前在神亭岭与江东小霸王力战,抢下他的兜鍪,可见子义之勇,完全不输于那江东小霸王啊!可为何你的部曲,只有这么一点人?”刘协扫了眼他所率领的千余众,问道。
太史慈眸中闪过一比尴尬,末了叹了口气,摇头道:“州牧大人说某资历尚浅,还需多加历练!”
刘协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太史慈有些不悦,道:“刘兄弟因何发笑?”
刘协道:“刘某笑那刘扬州无识人之明,无用人之能,实乃凡夫俗子尔!子义兄觉得刘某年几何?”
“这个……应有十八了吧!”太史慈愣了下说。
刘协摇头笑道:“非是十八,在下不过十五岁而已,过完年才十六岁!可就是刘某这年纪,便已经被陛下封为神武将军了!如今是什么世道?正是诸侯并起,天下大乱之时!值此非常时期,还讲资历,论资排辈,岂非固步自封,自寻死路乎?俗话说,乱世用重典!非常时刻,就得行非常之事!子义兄正处人生巅峰之时,且武艺绝伦,忠义双全,就算不能坐镇一方,至少也可当个将军吧!”
太史慈听了,无不艳羡道:“还是刘兄弟运气好啊!居然能被陛下亲封为神武将军!”
刘协吊起了太史慈的胃口之后,便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此前听闻子义兄在神亭岭与那江东小霸王孙策大战之时,有一小将跟随,那小将又是何人?怎能挡得住孙策麾下那么多大将?端得是无双悍将啊!”
听到这话,太史慈的脸色便变了变,末了叹道:“曲兄弟已经亡故了!”
“呃?这又是怎么回事?”
太史慈感慨道:“曲兄弟为了某家可与那孙伯符独战,便以一人之力挡住了孙伯符手下十二员随行护卫,他的武艺本就与兹相当,可一人抵挡十二人还是有些吃力的,然而他有一套激发人体潜力的方法……为了某,他便无所顾忌的使用了,回来之后,又被那张英责罚,打了五十军杖,结果……唉!”
“那张英怎能如此不分清红皂白!”刘协皱眉道。但其实他心里已经笑开了,虽然损失了像曲阿小将那样一员猛将很让刘协可惜,但是这种情况下,劝说太史慈改换门庭,难度自是更小了。
“唉!都怪某家逞强!若当时不是某家逞强的话,曲兄弟也不会因某而死!”太史慈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