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很是不解她要的是什么‘好东,西’。
罗刹眨眨眼,指了指上面。
鬼医明白过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家伙当真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越是不让她碰的,她越是想办法摸的一清二楚。
可是那几瓶禁药,她要了做什么?
他扫了一眼堂下的人,又看了看铁二牛,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似乎明白了什么,从来不会笑的他,竟然也有想笑的冲动。
他一直以为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丫头,不及大当家一半的狠毒。
却不想,那只是他以为而已。
女人,永远都是不能小看的。
你觉得她胆小怕事,是只无害的小绵羊。
可若要狠起来,她们的办法,也永远不是他这样的男人可以想到的。
他没应声,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宇文风烈原本没明白这是一场什么戏,看的有些云里雾里的。
可他看见这位叫做铁二牛的人,色迷迷的看着那些被压着的人,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那么淡定的他,竟也有震惊的一刻。
那上面坐着的,当真是一个女子吗?出这样的主意,说这样的话,怎么还能露出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