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娘娘腔又来了?这次准备干什么了?”罗刹将嘴里的药渣随口吐了出来,又遭来鬼医的白眼。好吧!她素质不是很高,随地扔东,西的习惯遗传她、妈,现在再回娘胎改造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她看鬼医好像不太喜欢她在这里盯着他,便晃晃悠悠的走出去问结巴。
“念,念,念诗!”结巴一边结,一边笑,那张憨厚的脸乐的跟朵喇叭花似的。
“哦,念诗!走,看看热闹去。”
罗刹乐颠颠的瞧她认为的热闹去了。
这叫果果的娘娘腔,长的油头粉面,说话也喜欢翘着兰花指,手上长年不变的拿着一条粉色的丝帕,每次罗刹看他说完话,拿那帕子擦嘴的时候,胃都会忍不住的抽搐。
天知道,这条出场率如此之高的帕子,他有多久没有洗过了。
他频率非常之高的来黑风寨提亲,罗刹想,罗春柳这强悍的御姐,之所以会香消玉殒,让她鸠占鹊巢多半是被果果给恶心的。
而且最难得的是,果果每一次来都会将场面闹的既热闹又荒诞。
上一次他是扮成了戏子,在黑风寨里大演了一场吕布戏貂蝉,最变态的是,他扮貂蝉。
上上一次,他跳霓裳舞,那粗壮彪悍的腰,还想冒充打了激素的水蛇,呕。。。
上上上一次。。。
算了,不说了,还是看他今天念的什么诗再说。
罗刹坐在她的虎皮‘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抖着。
下面两边站着她的兄弟们。
就连彪爷那万年不变的死神脸上,都挤着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