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防火防盗防“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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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看了看手里的那一张纸,吁了一口气。
又看了看床边的那个钉枪,半天,商量着和我笑:“好吧,那么高难度的乳钉就算了,不过耳环可以吧,总不能你连耳朵都割掉?!”
我不作声了。
陆离当我默认,突然又高兴起来。“为你穿耳环也不错。一边弄几个洞好呢?”
我晕,还几个,他想把我的耳朵打成筛子啊。
看到我脸黑黑的,陆离心情似又不错:“好吧,好吧,一边一个。唔,妆妆这么漂亮,我一定要给你打个最漂亮的耳洞。”
一边起身又倒了酒,啜了一口中,含在嘴里,亲吻我的耳朵,用口水混着酒水替我消毒!恶心的我痛不欲生!
不过我很乖的没有挣扎,因为他的下身顶在我的大腿侧的那根黄瓜慢慢的,神奇的,涨大了!
最近天干物燥,火气大,防火工作重中之重。
我不是不经人事的小丫头,给韩绝也教导过不少次了,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就是不要乱扭乱动着折腾着,挑战男人的本能和兽性,乖乖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怦得一声,耳朵有一丝轻痛。然后被钉上一个漂亮的白金钻耳钉。有一点沉甸甸的感觉。
陆离看得一脸陶醉。最后亲了亲我的脸,才放开我,我拉紧衣服,也不说话,直接去浴室了。
镜子里有一位脸色绯红的少女,因为营养不错,并没有看到憔悴瘦弱,反而长得圆润了一些,脸儿白嫩嫩微微泛着健康的红光,好似过得很不错。
怪不得陆离说我未见相思苦,我摸了摸脸儿,没有话说了。
我不希望陆离回去继续对付韩绝,所以想用个方法把陆离留下来。
穿了一件保守的家居裙装,回到寝室,陆离还在和人通电话。
我走到窗户边,推了窗户看了看屋外,无限向往的样子。
空气很好。
我站了半个多小时,陆离过来了,问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