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纯洁,但我没有天真到无知的地步。
我很清楚, 这家伙在梦里也没忘掉发情!
而且我愈挣扎扭动,他似乎就愈……兴奋!
唔……
我陷入这种进退二难的局面,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抬眼,看了看桌头柜上的玻璃镇纸,这是前房东留下来的东西。一个大的扁平的半球心实心玻璃里有一些彩色碎片,于光下幻化成晶莹剔透的珠宝似的美品。
我知道那东西多结实。
我也很想知道和韩绝这结实的脑袋比起来,二个谁更结实。
我更知道,我只要微微伸头撞一下床头柜那残破的脚,让那破柜子倒下来,就有七八成的把握让我的实验顺利完成。
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没下得了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