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咯的花曦很不舒服,她皱着眉不安分的乱动,司墨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别动!”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隐忍,又带着一丝压抑的难耐和喜悦,花曦听在耳里,脑子整个断线了。
平日里司墨的声音就让她忍不住身心荡漾,而此刻还
身上的人儿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可以任他摆布,司墨脑子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最后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
他贴在她耳畔,压抑着情欲,声音格外沙哑性感,“这回自个儿送上门的,傻丫头。”
“忍着点,会疼。”
花曦晕的厉害,脑子像guàn了浆糊一般,乱成一团,下一秒,身子一阵剧痛,眼泪跟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她脸都白了,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痛的失声,司墨完全不敢再动,额头也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司墨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让她适应他的存在。星辉洒在竹屋上,淡色的银辉泛起柔和的微光,美好的不成样子。
斗转星移,当初升的阳光从东边的ugless arrannt山头爬起照在竹屋的窗户,清晨的鸟鸣声格外的清脆悦耳。
一晚上的酣战,花曦的脑子还处在完全空白的状态,好几次她痛的昏过去,身上的人却还像毛头小子一般不知疲倦的折腾她,清脆的鸟叫声传入耳中,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想动才发觉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