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对于天地万物进行性状归类,天干地支五行论,甚至精确到可以对事物的未来发展做出较为准确的预测,被视为国学,与科学挂钩。
以此为基础上令人深信风水等玄妙事物是存在的。
而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中也出现了大批的此道精英,风水术士在国内制度下较为少见,但圈子里却大多知晓一些名人名事,于香港那边就更是十分盛行。
可这苏绫他是知道的,张文涛二婚妻子的孩子,在学校成绩一般,前两天更是因为出了丑事闹得跳楼自杀,这个事情他本都下令要开除她,却被张文涛好说歹说给拦下了。
苏绫自然不可能是精通什么法术玄学,更不可能有这般本事,就连她都能揭破的谜也就算不上谜。
“的确是骗人的把戏。”苏绫抿唇,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说谎了。因为观众人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原来人们并不是真的接受并推崇此种玄奥事物,小打小闹方可,但过犹不及,会令人感到害怕。
心中闪过莫名的哀伤,苏绫轻轻一叹,没再答话,转身径直离开了大厅。
徒步回到家中,晚间,张文涛与王亚洁进门便大吵了一架,事实上并非争吵,而是张文涛大发脾气。
“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学习上没见她这么用过功!魔术把戏倒是一套一套的?今天当着王校长和各位领导的面给我丢了多大的脸?”
随着张文涛的暴怒声,还有凳子被踢到在地面的巨响声。
接着就是王亚洁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也看到那个宁培是个骗子了,要不是他胡说八道的咒我,绫绫不会这么做,你有火就冲我发!跟孩子叫什么劲!”
“胡说八道!是!宁培是个骗子!可他也是个面子啊!你没见他今天来捧场王校长多有面子?你在酒店做了这么长时间这点场面上的事还用我教?他就算是个骗子轮得到咱们拆穿人家?咱今天不是拆宁培的台,是拆王校长的台啊!这孩子得多不懂事?!”张文涛怒吼大喝。
接着,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开,穿着靓丽的张雅芙满面怒火站在门前,“苏绫你今天故意给我爸找难堪是不是?这下你满意了?让我爸当着全校领导面丢了把人!是啊,你出风头了,惹安阳注意了,你现在高兴了?”
苏绫抿着唇,坐在床上看着她并未出声。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看从二楼跳下去把你脑袋摔傻了吧?你就那么想出风头?行!你出!我叫你出!”说着额,张雅芙冲进房间,一把将苏绫桌子上的纸笔书籍推到了地上,踹倒了椅子,随后更是不解恨似地上前踩了两脚。
苏绫就定定地坐在床上,也不言语,也不阻止。
直到看着张雅芙摔门而去,她才缓缓合上手中书籍,上面写的国家开放以后,一位领导人说了一句‘摸着石头过河’恰好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起身走到窗边,她喟然一叹。
骗子也是面子。
场面事。
这些词汇都在洗刷颠覆着她,果然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懂一步。
今天的事情让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再不是巫王卢羲,只是一个生活在大时代下,不懂得场面事,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甚至遇事不能直言的初中女生,她本应有着太多的顾忌,而她的我行我素一意孤行却是极不符合身份,变成所谓的出了风头,更为他人带来了难处。
当然,如果今天自己的身份换做那位夏先生,结果自当不同。
如果她是所谓的大领导,大老板,甚至把身份地点换成荒洪与巫王,今天的揭穿和所谓的拆台,迎来的只会是别人的逢迎和赞叹,而不会是肆意辱骂。
一种想要改变现状的心情再次蔓延四肢百骸。
自嘲一笑,耳边传来的满是门外张文涛与王亚洁的争执声,还有……敲门声?
此刻,张文涛在客厅与王亚洁争执不休,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文涛收声,平复了一下怒气上前开门,看见来人就是一怔。
这不是今天在宴会大厅与宁培争执的夏先生?听旁人议论他是朝西市下来的大投资商,转搞房地产开发生意。
“请问,苏小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