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王亚丽因为先前那段感情受挫后心灰意冷险些得了自闭症,但为了抚养女儿咬紧牙关挺了过来,如果知道张文涛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很难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虽然王亚丽对他平日里有些冷淡,二人的感情也实属一般。
“记住,管严嘴。”听见外面响起开门声,张文涛匆匆起身离开了苏绫的房间。
看着紧闭的房门,苏绫转头看向窗外,蓝白的天,却从骨子里泛着阴沉。
她缓缓垂眸启唇,声音低沉,“吾赐尔等阴阳寿数,并非是让尔等自相残杀,犯下这天怒人怨之屡屡罪行,既如此,汝命,吾收。”
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并非现今所熟知的任何一种语言,窗外蓝白的天空一片暗沉,惊雷涌现,细雨纷纷扬扬地撒向大地,似是在洗刷着什么。
苏绫亦是眼前一黑,倒在了床面上。
再睁眼,天空已经漆黑如墨,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额间敷着一张毛巾。
又发烧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挣扎着起身,只觉小腹微胀,便起床开门走向厕所。
客厅里的没有开灯,她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因为洗手间就在张文涛夫妇二人的隔壁,所以苏绫便就着月光摸了过去。
就在这时,她隐隐听到张文涛房间中传来一阵响动,似是挣扎声,极为怪异。
她皱着眉摸向门口,房门并未关紧,似是匆忙,留了一道缝隙。
就着月光,可以见到房间大床上晃动着的两条人影,赤条条的,不挂衣衫,躺在下方的人是王亚洁,她三十多岁身材依然姣好,紧致富有弹性,在月光下泛出莹白,晶莹剔透。
而骑在她身上的,则是张文涛。他正将她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膀,身体微侧卖力地动着,一手却死死捂住王亚洁的嘴巴,
猛地,张文涛抬起脸来,盯向站在门前的苏绫,清俊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笑容,猛地加大了地道,使王亚洁呜呜出声,手指胡乱抓了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唇角染上兴奋的弧度,大掌拼命在王亚洁身上布下痕迹,啪嗒啪嗒地拍打声在寂静的夜幕下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而他的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苏绫轻薄的身体。
那眼神,就如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放开她。”苏绫猛地开口,清淡的声音冲破了夜幕,僵化了床榻上正在上演大戏的二人。
随着苏绫的声音,床上的二人身体齐齐僵住,王亚洁就爬起来用被子裹住身体,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绫面容惊变,“绫绫!?”那表情,显然是羞愧欲死。
见此,苏绫微微一怔,眸光轻闪,随即突然转身,抿唇朝着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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