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卢晚路杀上门了。
唐豆米临危不乱,勾起两只手的食指,将嘴巴扯开,朝房门一阵挤眉弄眼扮鬼脸。
锁门了,锁门了,进不来,进不来。
可这人啊,往往是乐极生悲,唐豆米正得瑟着,就听到一阵钥匙孔转动的声响,接着咔嚓一声,门敞开了,卢晚路神色难辨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备用钥匙。
唐豆米的鬼脸还没收起,被他阴冷的目光吓得不敢动弹,几秒钟后才悻悻地放在手,规规矩矩地站好,哈巴狗一样笑着:“鹿鹿几分钟没见你好像又帅了不少……”
“不知轻重!”
“我错了……”
“谁允许你下地了?”
“下次不敢了……”
“回床上呆着!”
“好嘛好嘛……”
“作为惩罚。”卢晚路高深莫测地眯了眯眸,轻哼一声,“婚礼别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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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那么说没错,但婚礼不是别参加那就真的不去参加的。
经过唐豆米不懈的努力与奋斗,卢晚路最终还是拗不过她,松口同意她前去马瑶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