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卢晚路又开口:“停车!”
的士急刹车,停在路边。
他喘着气,朝王莱和顾或或说:“你们下车。”
顾或或愣了愣,王莱也有些不解。
卢晚路忍着痛提高声音,语气有些暴躁:“下车听不懂吗!”
两人脸色变得难看,特别是顾或或,她皱着眉头有些生气:“你这是什么口气?要不是看在米米的面子上,我们才懒得管你死活!”这种把她家米米的真心践踏在脚底视而不见的贱男,现在奄奄一息的才是活该!
“下车!”卢晚路气喘得厉害,若不是有极强的忍耐力,怕是早已陷入昏迷。
那颗子弹不简单。
定是做了手脚,否则只是普通的弹药擦伤,除了痛之外,不可能有这么锥心难耐之感。
手臂上的伤口,像是有千万蝼蚁在啃噬着,筋脉向外爆出,可怖地盘绕在手臂上,肉眼就能看到青筋里的血液颜色异常,红得过深,泛出了红黑的色泽。
看到卢晚路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又坚持让顾或或和王莱下车,唐豆米本来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咬咬牙开口:“二货,软软,你们先下车吧,我陪他去医院。”
“下车就下车!唐豆米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顾或或赌气地吼道,打开车门,拖着王莱下了车。
关上车门,卢晚路又朝司机说:“掉头,去圣米基私人医疗会所。”
从来没听说过这家医院,唐豆米不解:“那是什么医院?我们不去市医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