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米迟疑着,脚踝还隐隐发痛,有些站不稳。
“鹿鹿,你先上去,然后再想办法救我。”
“上来!”卢晚路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冷而生硬,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他们都是固执的人,但在他面前,她只有落败的份儿。
唐豆米深吸一口气,终是咬咬牙,正欲爬上他宽阔的后背,卢晚路又突然直起身,脱下衬衣,再次弯腰,唐豆米趴在他的背上,脸贴着他精壮的肌肉。
这时,卢晚路长臂一伸,绕到身后,将白衬衣卷成长条,将他们的身子绑在一起,紧紧地打上死结。
这样就放心了。
就算唐豆米一时没抱稳他,也不至于会摔下去。
甩了甩手,卢晚路开始攀爬。
伸长手臂勉强够着较上方的一个石块,五指紧紧抓着,锋利的棱角不可避免地划破了他的掌心。与此同时,右脚踏上最底部的石块,往上用力,身子向上顶,渗出血丝的手抓住更上方的石块,而左脚踩上了刚才被手抓着的石块。
卢晚路屏着呼吸,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
精壮的身子紧紧贴着洞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唐豆米也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但身子却微微向上拱起,尽量不让自己的重量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
如此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洞壁,攀爬过程中伤口再次崩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