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危险你要跳过来!”
沐瑶有点看不懂自己的相公,难道他不知道银鼎村有啥吗?
那可是瘟疫!瘟疫啊!要人性命的瘟疫!
“因为你是我娘子啊!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娘子一个人孤身犯险?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不是赵樽玉了!”
这厢赵樽玉双眸无比笃定得凝望着他心爱的沐瑶,他的好娘子。
人家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
可此间的沐瑶与樽玉有点不一样,沐瑶有危险了,赵樽玉会时时刻刻陪伴在沐瑶的身边不离不弃,哪怕未知的瘟疫多么危险。
扪心自问,倘若跳入银鼎村界限的那个人,会懂医术的那个人是赵樽玉的话,她邢沐瑶也会义无反顾得跟着相公一起跳。
这是沐瑶的选择,同样也是樽玉的选择。
“傻瓜!”
沐瑶忍不住扑过去,挥起小粉拳轻轻得在赵樽玉的xiōng口上砸上一小拳就是要男人长点自信。
赵樽玉却反抓住女人的手,“娘子,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
此次险情尚不知晓如何还能有下次?
“相公,不为我自己,也不为整个银鼎村的人,就唯独为了你,我也一定要把这一次银鼎村的瘟疫彻底清除,把祖母接过来,咱们一起好好过,成吗?”
深情凝望着男人的沐瑶忍不出说出自己心底的愿望,想想前段时间一直忙着生意上,要不然,接了沐琛弟弟之后也应该把老祖母留在身边侍奉尽孝不是么?
然而深直沐瑶的还是赵樽玉,赵樽玉抚了抚沐瑶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发梢,“成啊,早就应该接过来,你祖母便是我祖母。还是我们以后孩儿的嫡亲曾祖母哩。”
以后,是呀,还有以后,沐瑶一想起以后她和樽玉两个人的孩子,快快乐乐得缠绕着祖母膝下,让老祖母怡乐天年,这是对死去的爹和娘最好的告慰。
所以樽玉他不能有事,她邢沐瑶也不能有事,如果任何一个人有事情的话,沐瑶会分心,沐瑶分心的话,可能研制不出抵抗瘟疫的药物,那么整个银鼎村可以说是完了,彻底得完了!
“相公,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艾草吗?”
沐瑶解下自己腰间缠绕的纱巾,将它一分为二,一份留给自己,一份递给赵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