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打算将灯芯挑亮后,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数今天赚来的银子呢,不多不少是她该得的银两。
瞅着妻子一脸财迷的模样儿,赵樽玉觉得很好看,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终于,赵樽玉还是忍不住打破此间沉寂,“娘子,能告诉我,你的医术是跟学的?还有比如制作珍珠面膜的药理又是谁教你的?”
糟糕了,相公开始对自己起疑心了,沐瑶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支吾,“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的一个师伯教给我?”
“哦,是吗?那现在这位师伯呢?”
赵樽玉对于沐瑶的身世仅限于当初那个说媒的媒婆,说沐瑶的父亲尚未过身之前是一个走地的医生,俗称铃医,到处走山蹿乡为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治病,只是尚未听闻沐瑶还有什么师伯的。
“怎么,你怀疑我的身世?”沐瑶嗤嗤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能是某山寨的女寨主,要来害你们赵家的,所以来查户口来着。”
这话着实将赵樽玉吓得额头冷汗狂飙,连连摆摆手道,“不不不,娘子,你误会了,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不是这个意思,干嘛像查户口一样的问我?”
对上男人的眼睛,沐瑶耸耸肩膀。
那样的架势着实让赵樽玉有点吃不消的呢,赵樽玉有些不好意思得拿手挠挠脑袋,“娘子你心地如此善良,又懂这么高的医理,怎么会善哉女寨主,为夫不过是太过好奇而已。沐瑶,为夫答应你,以后你不想说的,为夫绝不会问。”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呢。”
沐瑶倒是很高兴,寻了一个地方,将银子藏起来,就藏在赵樽玉的眼皮底下一点儿也不怕男人知道。
见女人藏好银两的同时,女人嘴角还洋溢着那一抹财迷的样子,真真是迷死他赵樽玉了,赵樽玉通读十年的圣贤书,深深知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可是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女人财迷起来会是这么好看。
人们总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可书中的颜如玉如何比得上此间的人间颜如玉呢。
直到现在,赵樽玉才总算明白过来了,说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只不过是自古迂腐的夫子为了让读书人更专心致志得读书所以才诓骗了这么一个天大奇谎,因为当年的孔圣人也不仅仅一任妻子呀。
赵樽玉发誓,他一辈子都要看沐瑶一脸财迷的样子。
当沐瑶无意看男人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痴痴呆呆得凝着自己,那眼神好生好色,看得沐瑶jī皮疙瘩有点起来,“你看什么?”
“哦,我…我没…没看什么。”
赵樽玉的脸红彤彤的,就跟新剥掉壳的红jī蛋似的,要多红润就有多红润,让沐瑶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把,看看是否可以掐出水来。
噗嗤一声,沐瑶想笑可还是忍住,故作严肃,道,“今天你依旧睡地上。”
“好的,娘子,为夫明白。”赵樽玉倒是二话不说打开柜子拿铺地的小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