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可是他哪会哭呢,他没有喜怒哀乐,只是在弹一曲自己随手拈来的曲子而已。
她谁我还有她,可是于自己来说,却希望她不曾出现过。
第二次弹琴的时候,她就在一旁咿呀的唱着,即使都是很乱的词,即使那不叫曲子,即使他不喜欢这样突兀的声音毁了他的琴音,可是他还是纵然着她唱了下去,一唱就是十几年。
她很喜欢白色的衣裙,可是她却随着自己穿着鲜红如血的红色衣裙。
我不得不承认,有了琳儿,我的生活多姿多彩了起来,不再是一个人,虽然自己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变化,可是唯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在融化着。
我们总是一大一小的相处着,俩人形影不离,我弹琴的时候,她偶尔跳舞,偶尔歌唱,即使是下雨,我也在同一个地方弹琴,而她也陪着自己,淋的一身湿漉漉的,然后第二天就生病。
我凶过她,可是她总是苍白着脸笑着说,“师傅,你还有琳儿。”
是的,每次自己弹琴之后,她总是说着这样的一句话,一句常常让自己动容的话。
她日渐长大,越长越美的她,他强迫她换掉那血色衣衫,她那绝美不染世俗的容颜,不适合红色的衣裙,她纯洁的就像个仙女。
我开始疏离了她,我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那份心,那份感情。
她也知道我是故意的疏离了她,她开始不再那般的快乐,我看到了她脸上的忧愁,我看到了她脸上的难过,可我却未能看到她的伤。
与其说我在疏离她,何不说她也在疏离着自己,俩人除了吃饭,便没有再一起过了,而自己弹琴的时候,也缺少了她那一抹洁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