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抬爱,我一届粗鄙女子,怎会喝出好酒,只是闲来无事装装样子罢了。”手劲跟他比不得,她毕竟不会内力,可是未必见得她会如了他的意,顺从于他。笑话,她连青还没见顺从过谁。
“哦?连家六小姐也算粗鄙?那岂不是骂本王蛮夷?”他阴阳怪气的笑,抬手端起了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连青一窒,不晓得他已经查到她的身份,冷笑出声“我与漠北王只见过两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仇。”
“本王就是看上你与众不同了,懂得驭蛇之术,却是个大家小姐。不会喝酒也不难办,本王教你。”他完全不理会她不友好的语气,让人又给倒了酒。
“谢了,连青粗鄙,附庸高雅,学了也是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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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空荡的院子, 再不复白日的人声鼎沸,此时听雪楼下楚离带来的千名侍卫团团围着,注视着一切风吹草动,听雪楼上,楚惊天正在喝药,澹台叔验过了楚惊天脉搏,在密室里亲自熬了药送来。
“澹台叔,这毒可全解了?”楚离见楚惊天喝完,赶忙问。
“全解了,倒不是什么巨毒,只是要休息一晚才好。老奴躲在密室里,才躲过了被拘。三皇子可好?”澹台叔将药丸收起,担忧的看着楚离。
“我没事,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老枭已经暗中带着人来朝歌了,想来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到达朝歌城外。”楚离将手中的纸条拿出,楚惊天挥了挥手,无心去看。
“刚才小凉发了烟花,让人烧了洛叶?也看可否烧得?”拿着碗要出屋,想要了什么,又是蹒跚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