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暖相较于院长来说淡定地多,她冷笑扯了扯嘴角:“心瓷是你的妻子,她去哪儿了该是我问你吧?乔博年,你把心瓷锁在病房里,你这是限制她的自由是犯罪!”
陆知暖一直替心瓷觉得可惜,当初心瓷和乔博年新婚的时候她就是反对的,他们相处不到三个月就闪婚,不是乔博年有目的是什么?
下一秒,乔博年怒指着知暖,额上的青筋几乎都跳起:“陆知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放走的她,除了你之外,她还能联系谁?!”
“但是很可惜,她没有联系我。”知暖脸色凛然地瞪着乔博年,此时一直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的陆知婳却拿着手机走到了乔博年面前,甩了甩手中的手机道:
“知暖没说谎,刚才我的手机落在这里了,我看了一下通话记录,隋心瓷的确没有打电话给知暖。”
陆知婳朝知暖看了一眼,却得来了知暖的一记白眼。
乔博年转过身,俯视陆知婳,脸色很难看:“你来医院看她?”
“额…..”陆知婳的美眸子婉转,轻笑,“我来医院看知暖呀,路过这个病房的时候恰巧看到了隋心瓷,就进来说了两句,谁知道把包落在这里了。”
谎话编织地天衣无缝,然而却激起了乔博年的怒意:
“我警告过你离隋心瓷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