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该你了。”
“我出七点,克雷斯,快出牌。”
“十点,领主大人,您又输了。”
“哇啊!”索尔哀叹一声,把手里的纸牌抛到半空,然后任由克雷斯给自己画上一个黑眼圈。
昨天从克里夫的午宴回来后,整整一天,索尔什么也没干,就拉着里德,列斯塔还有克雷斯玩纸牌,输的人就要被赢家在脸上涂鸦。
奇怪的是,运道一向不好的索尔,赌运似乎也非常欠佳,加上洛维尔本就没多少尊卑之分,很快他的脸上便东一道,西一道,可谓姹紫千红。
“可恶,再来!”眼看脸上已经没下笔的地方了,索尔勃然大怒,整理纸牌就要再战。
一旁的洁西卡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将纸牌夺去:“你们还有心情胡闹?要知道我们可不是来玩的。”
里德耸耸肩:“没办法,货都卖完了,我现在无事可做。”
列斯塔大大咧咧的道:“是妹夫叫我来玩的。”
克雷斯同样一脸无辜:“我也是领主大人拖来的。”
“你们…”洁西卡气得脸色铁青,转头对索尔道:“那你呢?昨天你不是跟我说,要想办法接近克里夫吗?”
昨天那番胡诌,只是为了平息洁西卡的怒火而已,索尔哪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比起洁西卡,他同样不想和梅丽思纠缠。
开玩笑,这女人吃人不吐骨头的耶,让我上,岂不是连渣都没有?
不过表面上当然不能这么说,面对洁西卡的质问,索尔只是高深莫测的一笑:“安啦,我玩玩纸牌只是放松而已。虽然没有让克里夫上钩,但我们已成功接近了他,现在只等加莱特找到那批宝藏的位置,就能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哦?那是什么行动呢?”洁西卡可不吃他这一套。
索尔立刻语塞:“呃…总之就是那个…下一步行动就对了。”
看着这个满脸涂鸦,嘻嘻哈哈的家伙,洁西卡只觉一阵深深的没力,她感觉跟这家伙较真的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
“那你就玩到死吧!”怒气冲冲的把纸牌摔在地上,她转身就走。
冲三人做个鬼脸,索尔咕哝道:“别理她,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就在这时,奇普从外面走了进来:“领主大人,梅丽思来访。”
索尔不由暗叹,这女人比老子还急色啊。好在洁西卡刚刚被自己气走,不用担心她再被“同性骚扰”,不过自己可有得忙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叫道:“快快,克雷斯,把这里收拾一下,里德,去给我打盆水,列斯塔大哥,呆会儿可别露出破绽了。”
一阵手忙脚乱,把脸洗干净的索尔终于把梅丽思迎了进来。只看这女人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的来访,显然她对洁西卡的兴趣不是一般的大。
“梅丽思小姐,您的到访真令我蓬荜生辉。”努力在丑脸上堆起一个笑容,索尔很有风度的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可惜这个动作在梅丽思眼里,只是索尔在借机占便宜而已。她不易察觉的皱皱眉头,随即笑道:“布罗姆先生实在太客气了。”
说着她左右张望一下:“您的侄子萨菲先生呢?怎么没有看到?”
喂,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但也不必这么心急吧…索尔无言。
“您说他啊,好像正在闹情绪,所以回房间去了。”索尔道。
梅丽思啊的惊呼一声:“这怎么行。既然这样,就让我去安慰萨菲先生好了,他的房间在哪儿?”
“呃,这个么,不用管他,就让我们…”索尔刚说得一声,迫不及待的梅丽思已开始找寻起来。
“领主大人,她是谁?”这时里德悄悄走过来。
“克里夫的侄女,叫梅丽思。”索尔随口答道。
里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原来她就是那个王都有名的荡妇。”
“什么,荡妇?”列斯塔不知从哪里探出头来:“她怎么会来找你?先申明,妹夫,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卡菲尔的事。”
索尔哭笑不得的揉揉鼻梁,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虽然我确实想做点对不起她的事,但这不还没做成嘛。
他叱道:“别瞎猜,我怎么会是那种人。你们没看到吗,对我们这些丑男,她连正眼都没瞧一眼,这女人感兴趣的是洁西卡。”
“什么!?洁西卡小姐?”里德骇然失色:“可她也是女…”
“嘘…”索尔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女人交给我来应付,记住,我是为了顾全大局,才做出牺牲的。”索尔义正词严的对几人道。
克雷斯不禁咕哝一声:“看您的样子,分明是想主动牺牲才对…”
“克雷斯,你说啥?”
“不,我什么也没说,请加油吧,领主大人。”
整整衣服,索尔向梅丽思追了过去。后者正一间屋一间屋寻找她那俊美而又忧伤的萨菲先生,还有一声没一声的呼唤着。
“吵什么,你们究竟还有完没完…啊,是你!?”正在这时,气冲冲走出来的洁西卡恰好哈梅丽思打个照面。
“完蛋了…”正想找人悄悄警告洁西卡的索尔,无奈的拍了下脑门。
“啊,萨菲先生。”看到她,梅丽思一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你、你想干嘛?”洁西卡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萨菲先生,瞧您说的,听说您心情不太好,人家立刻就赶过来了呢。”梅丽思一脸委屈的走上去,不由分说抓起洁西卡的手就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
“您听,因为担心您,我的心跳得有多快。”
索尔眼睛都快鼓出来了,搞清楚,我才是主角耶,待遇怎么会差这么多?
和索尔的又羡又妒不同,洁西卡却怕极了这个无耻浪荡的女人。她满脸通红的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快、快放开我,你这像什么样子…”同时向索尔猛打眼色,要他搭救自己。
可惜还没等索尔开口,已经迫不及待的梅丽思抓着洁西卡的手,不由分说就把她推入身后的房间里。
“萨菲先生,请不要烦恼,有什么苦闷都请向我诉说吧。”
“讨厌,不要脸,你想干嘛?别、别摸那里…听到没有!”
房间里,传来洁西卡惊怒交加的叫喊。
“靠,完全乱套了…”索尔哭笑不得。
不过洁西卡还是要救的,否则真让梅丽思把她怎么了,她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哪知刚想到这点,就听房间里传来哗啦一声。
“糟糕,不会是…”突的想到一个可能,索尔惊骇欲绝,连忙冲了进去。
那边厢,愕然望着这一幕的几人呆愣半晌,克雷斯突的转身就往外走:“我什么也没看到。”
里德马上跟进:“我突然想起还有些账簿没有处理。”
列斯塔打个呵欠,也往外走:“看来我不用担心妹夫对卡菲尔不忠了。”
只有奇普叹了口气,拉过两名看呆了眼的守备队员吩咐道:“如果不想洁西卡小姐干掉你们的话,以后回洛维尔千万别提起这事。”
两个守备队员猛点头。
进到房间,里面的情景让索尔大吃一惊。洁西卡气喘郁郁的站在那里,手里抓着半截花瓶,可怜的梅丽思扑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脑后的头湿漉漉的,地上有不少瓷器的碎片。
不用说索尔也知道生什么事了,真不知梅丽思做了什么猴急的动作,把洁西卡逼到这个地步。
看到索尔进来,洁西卡手里的花瓶当啷一声坠地:
“我的天啊,你都干了些什么?”索尔赶紧上前把梅丽思抱起。
很明显,这个**旺盛的女人被洁西卡一击k.o了,在他怀里恶形恶状的翻着白眼。索尔不由叹了口气:“洁西卡,你太冲动了,要是她醒后追究起来,可是个大麻烦啊。”
洁西卡也露出后怕的表情,她咬咬牙:“这…这是我一个人干的,她醒后我会跟她赔罪,有什么惩罚我一个人承担好了。”
索尔知道这女孩过于认真的毛病又犯了,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洁西卡真去赔罪的话,梅丽思绝对会借机要挟。
那么直接的后果有两个,要么洁西卡不堪忍受,做出更难收拾的事;要么就是梅丽思现洁西卡身上的秘密,导致露馅儿。
而这两个结果,都是索尔不愿看到的。
他只好摸摸洁西卡的头:“傻瓜,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做呢?”
洁西卡正在彷徨无依的时候,索尔这番安慰立刻让她大为感动。
不趁这种时候卖点好处,那索尔也就不是索尔了。他温柔的扶住洁西卡颤抖的肩膀:“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放心吧,我是你的领主,无论你惹下什么乱子,我都会替你善后的。”
“索尔洁西卡眼眶一红,又要哭出来了。
“乖,没事的,你先出去吧。”索尔轻轻把她送到房间门口。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绝对有信心拿下这个状态下的洁西卡,至少也能亲亲小嘴啥的。
关上房门,索尔走到床边,就那么捧头坐了下来。
唉,烦死了,洁西卡居然把她给打晕了,这个女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老子该怎么善后呢?
想到呆会儿梅丽思醒来后的天翻地覆,索尔就一阵头疼。要不干脆直接把她做掉,毁尸灭迹,一了百了,他甚至冒出这种念头。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最后,他仍得老老实实的想办法。
这时他转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梅丽思躺在床上,身体曼妙的曲线起伏有致,让人食指大动。花瓶里的水淋湿她紧身长裙的前襟,薄薄的布料湿透后紧贴身体,隐约能看到内中丰满的软肉,而且竟、竟然是真空的。
索尔唔的一声,鼻血差点就出来了。之前在王都,他好几次被这个**女人挑逗得心头火起,都因为碍于她的身份,忍痛放弃嘴边的肥肉。
这时候毫无防备的梅丽思就躺在身边,加上没了被她识破身份的危险,之前累积的欲火,突然像火山爆一样再也不可抑止了。
突然之间,他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机会,机会啊。这不就是我来这个世界,等待已久的机会么?
呜呜呜,我的小索尔啊,大哥对不起你,不过闲置这么久,看来你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在心里与身体某个部位进行着默默的交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是欲令智昏之下,我们的索尔终于有所行动了。
“那么,请恕小弟无礼啦!”他啪的双掌合什。
随后索尔欢呼一声,扑到床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胸部果、果然如想象中的饱满柔软…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女人,皮肤好光滑啊…还有这双美腿,受不了了…神啊,感谢您造出如此尤物。”
把梅丽思全身都摸索个遍以后,最后,索尔的目光定格在她双腿间那片神秘之处。
“那么,我要享用了。”索尔两眼开始充血。
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分开梅丽思丰腻修长的双腿,隔着裙子逐寸逐寸的向上侵袭。随着越来越接近目标,他的呼吸越浓重,小索尔更是精神十足的昂挺胸,高唱战歌。
就在索尔理性崩溃,即将直攻本垒的刹那,就听一声轻微的呻吟,梅丽思皱着眉头醒转过头。
“我的头你干什么…”随机,她和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探入裙中的索尔面面相觑。
霎时间,索尔只感魂飞魄散,洁西卡,你平日练剑的腕力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快醒过来?我恨你!
面对神色越迷惑的梅丽思,这时候他只想到一句话:冲动是魔鬼啊。
情急之下,索尔干笑道:“其实…这是我从遥远的东方学来的催醒术,对昏迷的人最有效了,您会相信吧?”
哪知出乎意料,梅丽思并没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反而嗤的一笑,主动勾住索尔的脖子把他拉得伏到自己身上。
“什么催醒术,坏人,你是想我继续昏迷下去吧?”她在索尔耳边呵气如兰的道。
索尔立刻呆了眼,不愧是天生**啊,这种时候竟然还反客为主。他尴尬道:“您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真心想唤醒您…”
“是吗?”梅丽思yín媚的呻吟了一声,轻咬着索尔的耳珠:“那么我醒了,你又想干什么呢?”
被她熟练的挑逗弄得浑身酥软,索尔腹下的欲火越炽热。他强自忍耐道:“您能醒过来就最好不过了,我哪敢有别的想法。”
“嘻嘻,骗人,你想要我对不对?”梅丽思顺着索尔的脖子缓缓亲下,同时**的双腿从裙摆中探出,从后勾住索尔的腰部。
要、要命啊,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索尔不禁暗暗叫苦。被她以这个姿势抱住,两人做着最亲密无间的接触,索尔身体几乎每一处都能感受到身下那具诱人女体的挑逗,特别是在梅丽思有意无意的扭动下,斗志高昂的小索尔隔裙摩擦着她的私处,其感受简直比火山喷还要来得猛烈。
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变成被她挑弄的结局,这时候索尔反而有点佩服自己了,我不会变成这等丑男,还这么受女人欢迎吧?
不过虽有欲令智昏的偷腥之举,但在骨子里,索尔对这个女人还是相当忌惮的。加上刚刚的举动被她现以后,那种事情败露的心理落差,让他已没了付诸实际行动的勇气。
他正要想办法蒙混过去,抚摸着他胸膛的梅丽思突的自然自语道:“真是没想到,你的脸看起来这么老,皮肤却相当年轻呢。”
糟糕!索尔心里一惊,希奇斯的药水只能改变外貌,对身体却不起作用。现在自己的外表是个接近40岁的中年商人,但身体还保持着20岁的年轻,这绝对是个极大的破绽。
想到这里他哪还敢真个和梅丽思**?连忙抓住她的手:“梅丽思小姐,我能够得到您的亲睐已经心满意足,实在不敢在对您做出亵渎之举啊。”
梅丽思浪笑道:“骗人,那你刚才骑在我身上是想干什么?咦…真奇怪,刚刚的话我好象曾听谁说过似的?”
好、好个敏感的女人…索尔不敢再跟她纠缠下去,撑起身刚想挣脱,梅丽思已八爪鱼般缠了上来:“死人,快来吧。”
索尔暗道一声我哪敢来啊?要是忍不住来了,说不定就真成死人了。
索尔的犹豫在梅丽思眼里则变成最后的犹豫,她一把将索尔搂住,在他耳边喘息着:“别在意我的身份了,这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喉头咕嘟一声,索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要说他不心动绝对是骗人的,三番五次被这个性感尤物诱惑,然而明知可以大快朵颐,却总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敢真个**,身为一个男人,我憋屈啊…
唉,就算自己不在意,几次三番被放鸽子的小索尔,一定也会暗自哭泣吧?
就在他天人交战,理性即将崩溃的刹那,就听梅丽思低吟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完事以后…把萨菲带到我那儿,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如果他答应的话,你想三个人玩也可以哦。”
心里一个激灵,索尔的欲火霎时消退大半。好可怕的女人,竟然还对洁西卡不死心。要是知道自己变成男人也有这么大魅力,也不知洁西卡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自然不敢把洁西卡卖给梅丽思,除非他不想活了。再说…老子也舍不得啊,洁西卡是我的,就算你是女人也别想染指。
他勉强笑道:“请别开玩笑了,萨菲对您做出那种失礼的举动,我已命令他去面壁反省了。如果您真要做什么,一切都冲我这个当叔叔的来吧!”
说着,他满脸悲壮的撩开衣服,露出瘦弱的排骨身材。
梅丽思一阵郁闷: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谁会冲你来啊?
不过为了她日思夜想的俊美萨菲先生,梅丽思还是耐着性子道:“别担心,我不会责怪他的。只怪我刚刚太心急了,吓着了小孩子。”
“您能体谅就最好。这孩子还小,既任性又没礼貌,我怕他又对您做出无礼的事。”索尔继续保护洁西卡。
突然间他有种荒谬的感觉,一男一女几乎全裸的搂在一起,谈论的却是另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这叫什么事儿啊?
梅丽思像头情的母猫般喘息着:“讨厌,人家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青涩的小孩了。没关系,你让他尽管对我做无礼的事好了,什么都可以…”
靠!你花痴啊?正太控啊?要不是碍于她的身份,索尔真想狠狠两耳光抽过去。
“我们只是一介平民,实在当不起您的喜爱。不过为了补偿萨菲的过错,请尽管凌辱我吧,我会负起身为叔叔的责任的!”索尔再次悲壮,并开始解裤带。
梅丽思差点没被这家伙气死,怎么就说不通呢?突的她想到克里夫宴厅里,洁西卡那古怪的举动,难道他们叔侄两个真的是…
想到这里,一切就好解释了,难怪这个无能的小商人拼死也要维护萨菲。尽管其中一方长得有点叫人恶心,但这种不为世俗所承认的禁断关系,实、实在是太刺激了(喂,你不会是天生腐女吧…)
突然间,梅丽思就像打了兴奋剂般,双颊潮红,急促的呻吟着搂住索尔:“什么都好,快,对我粗暴一点…”
没想到她突然转变态度,索尔大是惊疑:哇咧,我好象没干嘛啊,怎么这女人突然high得像嗑药一样?
不过到这个份上,也容不得他退缩了。呜呜呜,洁西卡,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啊…在心里这么给自己找着借口,索尔终于决定放手大干了。
爸爸,妈妈,请在另一个世界祝福我吧,你们的儿子就要踏入未知的领域了…
就在两人奸情炽热,天雷勾动地火,山崩地裂的当儿,房门突的被推开,洁西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她醒了吗?奇普说这些药酒很有效果,人是我打晕的,还是让我…”随后,她就看到床上两个近乎**的男女。